“掌柜的,你说卖给您这样东西的是个游民,他长什么样子,穿着打扮可同咱们不一样?”
赵枝枝表现得有些急切。
掌柜的愣了愣,似在回忆那位游民的相貌,许久才犹豫地说道:“他同咱们没什么区别,穿的是牧民的衣服,应该是个生意人,走南闯北的,肯定没少遇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眼看在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话了,赵枝枝肉眼可见的有些失落
魏邵自然能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下意识问道:“怎么了?那人可与你有什么关联?”
赵枝枝勉强笑了笑,摇头道:
“我并不认识他,只是觉得和我一个故友有些像,所以才情绪失控。”
说罢,她转头对掌柜的说:“这面铜镜我买下了,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最终,赵枝枝将这面铜镜放进了自己空间里,据为己有。
她又为曹县令挑了一块价值五十两的玉石。
玉石在这个朝代很常见,唯一不同的是她挑选的这个玉石雕刻十分精美,五十两银子得一点儿也不亏。
回去的路上,赵枝枝还在想铜镜的事,魏邵同她说话,她也只是在敷衍地点了点头,根本就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
直到柳红来到她身边,赵枝枝才知道魏邵是个什么安排。
原来是怕她三日后出现什么危险,所以特地派柳红陪着她。
赵枝枝知道魏邵有事瞒着自己,也不打算去追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只问了柳红一句话:“他会有危险吗?”
柳红木然道:“公子武功高强,没人能伤得了他。”
赵枝枝撇了撇嘴,对这些人的盲目崇拜已经无力吐槽了。
在她看来,只要是人,就肯定有短板之处,魏邵也不例外。
三日后,李冲没有来接她,来的是李秀才。
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坐在高头大马上显得异常猥琐。
“赵枝枝,快点上轿吧,别误了时辰。”
赵枝枝忍住想把他拽下马狠狠揍一顿的心情,踱步走到另一位骑马的衙役旁边,“这位大哥,我不想坐轿子,你把马让我给骑吧。”
李秀才只当她是瞧不起自己,竟没来找他,气得破口大骂:“赵枝枝你别给脸不要脸,若是今日你误了时辰,惹了大人不高兴,大人照样会拿你问罪。”
赵枝枝身旁易容过的柳红不自觉把手放在了腰间。
赵枝枝一边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一边回眸看向李秀才,讥讽道:
“你也知道误了时辰,大人会不高兴,那如果你再磨叽下去,就算大人治我的罪,我也要跟大人说这期间有你的手笔,你说到时候大人会不会迁怒于你呢?”
李秀才脸色骤变,他翻身下马,路过赵枝枝身边时阴森森地道:
“你最好一直得意下去,不然……”
赵枝枝翻了个白眼,把他的话当成了一个屁,还拿手在鼻子间扇了扇,再一次把李秀才气得面红耳赤,憋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