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最后问道:“若是没有赵枝枝,你会对我有意吗?我不比她差。”
魏邵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着,“不会。”
她那满眼的期望落了空,却也不得不接受,但她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别人能得到。
她鼓足勇气看向魏邵,“魏大哥,我得提醒你,那赵枝枝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你说什么?”魏邵眉头紧锁。
兰蓉心下一喜,以为成功了,“赵枝枝朝三暮四,四处勾搭男人,我可见过她和村里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她绝对不是个清白的人,她配不上你,她就是个荡妇!”
下一秒,魏邵伸出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阴冷,“住嘴。”
兰蓉一张脸憋得发紫,她哪里想得到魏邵竟然会直接掐她。
难不成魏邵真的喜欢赵枝枝,所以才会恼羞成怒?
她越发喘不过气来,使劲拍打魏邵的手,“魏大哥,我快喘不过气了。”
她声音断断续续地,那只手越来越紧,只觉得胃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眼珠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白。
“我警告你,别再乱说话。”魏邵松开手。
兰蓉跌倒在地上,剧烈地干咳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咳咳,魏大哥……”
魏邵蹲下来,和她平视,可那双眼眸折射着最寒冷的冰,开口便刺痛了她的心,“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若是再从你口中听到侮辱她的话,这次没掐死你,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兰蓉惨白着一张脸,痛苦地无声流泪。
魏邵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跨过她离开了村口。
兰蓉瘫在地上,流着眼泪看着那人大步流星的背影,眼底满是嫉恨。
魏邵竟敢这样对待她。
她整日拿着那幅画在村里找人,整个小荷村的人都知道她对魏邵心生爱慕,甚至还不惜和赵枝枝杠上。
原本自持着魏邵也爱慕她,才那般不留后路。
哪晓得从一开始就是她自作多情。
现在整个村子都知道了,她怕是要成为大家的笑柄。
此刻再看着绣了一夜的绣鞋垫,满是讽刺,仿佛在嘲笑她的多情。
她恨恨地将鞋垫猛地扔出去,又盯着魏邵的背影。
她得不到的人,赵枝枝也不配得到。
兰蓉从地上爬起来,将那鞋垫直接扔进了水沟里,便转身走了。
走到村中央大树下,陈四婆和其余的碎嘴婆子正在闲谈。
她心里早就打定了一个主意,立刻也凑了上去。
“陈四婆,你们在说什么呢?”
“哟,是兰蓉啊,俺们没说什么,你这两天怎么样?听说和那赵枝枝杠上了。”陈四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