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恩看着他说不说,那双眼睛沉默着,不禁风雨的平静。相识这么多年,陈淮礼怎会不知道她的意思?她不说话,可那暗藏汹涌的眼睛用坚决态度在说,我要知道!
两个人都不肯低头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固执又如出一辙的倔强。
头顶是瓷白的灯光照在男人的脸阴影投在她的脸上,沈佳恩不顾手腕上那股不肯放松的力道,冷漠的撤回手,“我不回来可不就是什么都不用知道了?”
是有多冷的寒冰才能将两个爱念腾升的人刺的心里冰冷?
沈佳恩算不上聪明,但这个人骨子里和沈誉国是同一种人,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可以用尽任何手段,任何挡在面前的‘障碍’都可以清除,用任何方式。
任何东西都比不上自己想要得到的,达成的。
沈佳恩站起来,从前身上那股居高临下的气势和嘴里说的话一起出来,“还是你觉得我就该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开开心心的什么都不用想当个如你愿的蠢货?”
男人的嘴里蹦出三个字,“沈尔尔!”
冰冷的声音带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儿。
“怎么了?”沈佳恩淡淡的看着坐在床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你心里想的不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才最好?”
话音落下是长时间的静默,房间里安静只能听见窗外萧萧瑟瑟的冷风声。
陈淮礼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她冷漠的神色。
一眼看过去沈佳恩脸上全是冷冷的淡漠神色,无形之中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好远好远,人在他面前却感觉两人之间隔着银河一般。
男人从床上起来,一米八的个头直接高出她一个头,正色的嗓音,“沈尔尔,违心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