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贱坯子,一百两两!”
风觉得离谱。
抢钱呢。
她查过,这里普通百姓一年下来存钱都不到十两,还不说其他更苦的人,他这一开口就是一百两,纯正就是信口开河。
“一百两?”赵亮指了指老板锁着的其他奴隶,“你方才说这些奴隶才不过五两,他你就要一百两?”
刚才他打那姑娘的时候他可把价格听得清清楚楚。
老板神色未变,笑道:“几位老板不知,这贱人不同,她这身子可是一等一的好,怎么打不哭,最重要的是啊,她这身子可齐了,只要她一激动,这身上立马就会发出体香,保管少爷喜欢……”
老板的话让风和秦凌同时不适地皱起了眉。
风刚才不恶心,现在被老板地话恶心到了,他这话里话外暗示的什么他们都清楚,同位女性她现在很想上去把这老板的嘴给撕烂最好是直接弄死,她戳了戳秦凌的后腰。
她不想在这儿待了。
至于秦凌,秦凌有钱,但他从不乱搞,秦家家风严谨,不管对男性女性都是一视同仁。
就是前世刚娶了风他还没喜欢风的时候,他也是给足了风面子,该给的尊重依旧会给,当然,前提是风没犯他的底线。
犯他底线的结果,前世的齐晚两家已经深刻的领略过了。
“可以,我要了。”
秦凌利落给钱,那老板笑眯眯地把那姑娘身上的枷锁全部卸了下来,又将她的奴契给了秦凌。
风走到那姑娘面前,弯下腰笑着说:“小丫头,以后你就跟着我了,跟我走吧。”
那姑娘懵懵懂懂地看着她,风道:“自己站起来。”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是很有力量,那姑娘站起怯生生地低着头,风道:“抬起头跟我走。”
赵亮问:“不要其他人了?”
风摇头,“不用,就她了,我们回去吧。”
秦凌被她拉着走,那姑娘跟在他们缓慢地走着,她的腿方才被打伤了,身上都是伤,走不快。
风顾念着她的身体,走的也慢,快出奴隶市场的时候,她跟秦凌说:“你去买身衣服吧,她总不能就这么走出去啊。”
她的身体大部分都在外面露着,这要是出去了,指不定外面那些男人怎么看她。
“行,我马上回来。”秦凌去另一条街买了几身衣服,有给风的,也有给那姑娘的。
因为她的身上还是脏的,风只是把衣服轻轻给她披在身上,温声道:“你先把衣服穿着,等会儿给你洗个澡,再让大夫给你看看伤,对了,你有名字吗?”
姑娘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好奇地盯着她,“那,我给你起一个?”
她点头。
回家路上,周围的人看到脏兮兮的姑娘都是退避三舍。
回到家里,秦凌去烧水,赵亮继续捣鼓他的护身工具去了。
风和姑娘说着话,“你叫阿暖好不好?简简单单的,希望你以后温暖自己,也能温暖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