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勉王和英王他也打探过的,他们对于长公主的事一无所知,怎么可能去抢孩子又栽在方晴晚的头上。
但这个方晴晚就不一样了,她虽是个蠢笨的,但她背后的势力却不可小觑。
“世子,现下如何是好?上头交待的事,怕是……”
楚天阙将信纸铺好,提笔便给赵知州写了一封信,交给小厮福砚,“告诉他,若这次还将事情办砸了,就让他提着脑袋向皇后娘娘请罪。”
阮绵绵坐在院中尝着刚烤出来的烤面筋,点点头道,“去弄些核桃、芝麻、生、瓜子,碾碎成果仁洒在上面试试。”
秋水动作麻利,很快就将碎果仁碾好了。
阮绵绵只试了一口,就放下了,她还是喜欢吃香香辣辣什么都不加的,“去给钟嬷嬷说,明日卖一盒臭豆腐送一串烤面筋。”
秋水应声出去,刚好和暖春撞了个满怀。
“再急也要注意分寸。”秋水最近跟着阮绵绵久了,感觉不管遇到何事,她家小姐都能解决,遇事都觉得有底,也变得不慌不忙起来。
暖春瞪了她一眼,她明明是三小姐跟前最受宠的丫鬟,是三小姐的贴身心腹,地位不同,何时轮到被别人说教了。
“三小姐,老太爷派去南海的人回来了,说方姑娘确实是贱籍女子。”
阮绵绵毫不意外,看来楚世子出手了,而且速度这样的快。
“现在正在正堂商量方姑娘的去留。”
阮绵绵起身,理了理裙摆,她倒要去看看,楚天阙准备怎么样将人弄到手。
阮家正堂。
阮谦低眉垂目,不发一言,虽然这个方氏甚得他心,但他们相见是在友人故居,他还真没想到她会是贱籍女子。
如今发现了,自然是不能纳她入门,但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他的官生影响太多,一时半会的竟不好抉择。
“若是现在将她赶出去,她若是到处乱说,那阮家的名声可怎么办?”阮老太爷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拿眼睛不住的瞪着阮谦。
“不知者无罪,大舅舅不如写一封悔过书,将遇到此人的来龙去脉写清楚,说明是方氏刻意接近,受到了方氏的恶意哄骗。再请我父亲替您承到御前,那样大抵也就无妨了。”
阮老太爷初听觉得有些冒险,听到侯爷会替阮谦做保,便放了心。
谁知道阮谦这个倔驴,直接拒绝了,“方氏没有刻意哄骗,我觉不会这么写。”
阮老太爷都想去请家法了,他这个儿子若不是这么倔,当年得罪了主考官,得个状元都是轻轻松松的。
楚天阙皱眉,他都把台阶递成这样了,阮谦就不知就坡下驴嘛。
两个人好说歹说,阮谦都没有松口,气的两人晚饭都不想吃了,憋着一肚子的火。
“大舅舅想如何?”楚天阙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没有一点翩翩佳公子的形象了。
阮谦沉默……
阮老太爷更想揍人了。
你给他出主意他不乐意,自己又想不到办法,把人急的不行。
阮绵绵听了半天才掀了门帘进去,“世子既然想帮忙,不如帮人帮到底。”
楚天阙见阮绵绵进来,脸色就沉了沉,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不太愉快,他总觉得三表姐和传言中不太一样,但接触不多,也说不上来什么。
“不如就说方姑娘是世子的红颜知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