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丁仲文手里的茶碗都打翻了,惊愕地问:“县令大人成了书院的院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书生见丁仲文居然不知道,也很意外:“昨天县令大人就来书院通知了这件事啊,你不知道吗?”
丁仲文猛然看向赵氏,眼里的怨毒藏都藏不住了。
那书生看见了,吓得一激灵,转身就跑了。
“赵氏!”声音从丁仲文的牙缝里蹦出来:“你就是这样给老子打听书院情况的?堂堂县令大人来书院当院长这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嗯~”
赵氏一脸的莫名其妙:“县令大人来书院做院长?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啊?”
|“蠢货!蠢货!”现实让丁仲文再一次对赵氏这个当娘的感到不满:“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如此被动!”
赵氏被丁仲文骂得不知所措,她指了指外面问:“儿子,还要娘去打探消息吗?”
“你去打探什么消息?”丁仲文冷笑:“从现在起,你生病了,躺床上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好。”赵氏唯唯诺诺地走进里间,在一个只容一人躺下的地铺睡下,她抬眼看着屋顶,莫名心慌。
萧泰带着衙役来了书院,听了三个书生的描述之后,开始带着人搜查。
丁仲文在自己的宿舍里不停祈祷:“县令大人就在倪歌屋子里搜出赃物,别再出岔子了。菩萨啊,神灵啊,求求你们,让倪歌从此倒霉,永世不得翻身吧!”
然而,诸天神佛好像都没有听见丁仲文的祈祷,半个时辰之后,萧泰带着衙役来了丁仲文的房间里搜查。
“学生见过大人。”丁仲文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假装不知情地对萧泰说道:“不知道大人深夜来书院,所为何事?”
萧泰却正眼也没有给丁仲文一眼,冲衙役一挥手:“搜!”
衙役们在丁仲文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赵氏躺在隔间的地板上,度日如年。
一刻钟之后,终于在丁仲文的书箱里找到了三个荷包。
|“董玉芝,岳平,王秀春,你们看看这是你们的荷包吗?”
萧泰指着荷包让丢了的学子指认,董玉芝几人点头:“院长,这正是我们丢的荷包。”
萧泰一脸严肃点头:“你们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少了没有?”
董玉芝几人拿过荷包检查起来,这一看,这个说:“大人,我丢了五十两银票。”
“大人,我放在里面的玉佩和二十两银子不见了。”
“大人,我给我家娘子买的银镯也不见了,还少了五两银子。”
萧泰接过董玉芝三人的荷包,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丁仲文:“丁仲文,这几只荷包怎么会在你的书箱里?你有何话可说?”
丁仲文脑子到现在都是懵的,他敢肯定赵氏把荷包放进了倪歌的房间里。
至于荷包怎么会出现在他的书箱里,丁仲文也想知道啊。
要说衙役栽赃陷害,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书箱是当着这么多双眼睛打开的,根本没有作弊的机会。
要说是谁放进去的,丁仲文也不知道,明明他一直都在屋子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栽赃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