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府城做工时就听说过,拿别人的生辰八字,或者是血来施法害人的事情。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可厉害了。”
“对对对,叶氏以前肯定是被人控制了。长了眼睛的都知道,倪歌可比丁仲文强得多。”
“丁秀才那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王氏对叶氏多好,赵氏对叶氏呼来喝去的,没道理叶氏不对王氏这个好婆婆好,却对赵氏好。”
“这个凌霄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他处处维护丁仲文母子,我看叶氏拿给丁家的东西,他肯定也拿了不少。”
凌霄子气得七窍生烟,他是万万没想到,这把火居然烧到自己身上了。
奈何他的手被倪瑞山捏住,他根本动不了,不然他都出手打人了。
他不由得扭头看着倪瑞山,不明白倪瑞山为什么会站在叶熹那边?聪明人不都该向着他这个青阳观主说话吗?
凌霄子满眼不悦地问:“倪大人,你也以为我冤枉了叶氏?”
“公道自在人心。”倪瑞山冷冷一笑:“凌霄子,老夫长了眼睛,会自己判断好坏。”
“你——好得很!”凌霄子看着倪瑞山半天不说话,要不是他知道倪瑞山的真正身份,此刻早就翻脸了。
“凌霄子!”叶熹见大家都为她说话了,就冲凌霄子大声喊道:“我怀疑以前用邪术控制我的人,就是你和玄机子这对师徒。不然,为什么我刚清醒,你的好徒弟就跑到了杏村来,还指使丁仲文取我指尖血?”
“你胡说!”凌霄子勃然大怒,一挥手甩开了倪瑞山的手,指着叶熹骂道:“你这妖女,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昨日,我的徒儿玄机子和上官姑娘离开杏村回到县城,半夜就被妖火烧成重伤,难道不是你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吗?”
“嘿嘿嘿~”叶熹忍不住笑出声来:“凌霄子,有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徒子徒孙作恶多端,昨夜遭到了报应。你看来也想步他们的后尘啊!”
凌霄子气急败坏,可看看周围围着的村民,再看看护着叶熹的倪家人,再看看倪瑞山,转身跃上马背,骑着马就跑了。
凌霄子怕自己继续在杏村带下去,会被叶熹气得要出手杀人了。
人,他迟早要杀,但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道长,道长!你还没有收拾叶氏那妖孽呢!”赵氏冲着凌霄子的背影喊道。
“赵氏,你这个老娼妇,老娘打死你。”王氏冲上去,抓住赵氏的衣襟狂扇耳光。
“啪啪啪~”
赵氏的脸很快就被打成了猪头,她大喊大叫着,却没有一个村民上来帮她。
倪华和倪文两兄弟,更是跳到丁仲文身边,二话不说对着丁仲文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居然敢用邪术害人,老子打死你!”
丁仲文哎哟哎哟的大叫着,眼角余光瞟到倪瑞山,就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里正,里正,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倪瑞山厌弃地看着丁仲文挨打,说了一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说罢,倪瑞山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村民们则看得津津有味,有的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秀才公挨打,头一回啊!我可要好好看看。哈哈哈~,够我吹一辈子了。”
丁仲文的两条腿,也被倪华和倪文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