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略’,我就矫情怎么滴?
不服憋着,有能耐找你大哥说事!
哼,小人得志。
早晚有一天,大哥一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把你给赶走!
怂鬼,没胆子,就知道给自己找借口。
时娇娇、许子琛二人,虽未言语,但丝毫不妨碍交流。
瞧着时娇娇那猖狂得意的模样,许子琛气的牙痒痒,差点没把牙口咬碎。
不知为何,越是与时娇娇打交道,许子琛越觉得自己脑子开始冷静下来,行事也不再那么冲动。
如同刚刚见大哥挨打,明明知道是大哥自己找打,他心中还是愤愤不平,按捺不住的想要为大哥出气的想法。
但现在,与时娇娇怒视相对,明明更气了,但脑子却越发清晰了。
大哥为了‘那谁’,都狂扇自己耳光,他现在找‘那谁’岔子,不是自讨苦吃吗?
除了惹大哥生气,自己挨一顿打,什么好处也落不到手里。
原来如此。
许子琛瞬间开窍了:他说呢,‘那谁’怎么那么肆无忌惮?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想让大哥一步一步厌恶自己,好让她趁虚而入。
真是阴险!
不过,现在这些都被他发现了,‘那谁’的想法,终究要落空。
自以为猜到时娇娇想法的许子琛,不等许言质问出声,就光速改口,“大嫂手受伤这么严重,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买药哪行,必须‘要请’医生来看。”
为了洗脱自己身上,对时娇娇这个大嫂不敬的事实,许子琛将‘要请’二字,念的那叫一个婉转。
‘矫情?’才没有。
有?便是你听错了,必须是‘要请’!
“请医生?”
头还没缩回去的时娇娇,听到许子琛如此关心自己的话语,第一反应是:这家伙会有这么好心?怕不是暗戳戳搞幺蛾子吧!
搞清楚主次的许子琛,没有理会时娇娇吃惊的语气。
他忐忑的望向许言,再次开口建议,“大哥,我觉得大嫂情况这么严重,还是请个医生来看看比较好。”
听许子琛如此说,许言本来微皱起的眉头,此刻皱的更紧了。
刚刚,子琛还用那不屑的语气,说娇娇‘矫情’。尽管后来他试图用‘要请’两字蒙混过去,但他还不至于耳背到,听不清人说话那种地步。
然如今,过去不过短短几十秒,却大改态度,十分亲切的关心着娇娇。
许言深深盯着许子琛良久,确定没看出什么异常,才就此作罢,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他不能确认,许子琛是真的想开了,还是伪装起来了。
若是前者还好,毕竟,都是一家人,以后要在一起生活,哪能处处针锋相对?
若是后者,许言眼中闪过一道暗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现在,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子琛既已服软、态度良好、且并未犯大错的情况,他便不能揪着刚刚的事情不放。
毕竟,刚刚的不敬,子琛完全可以用口误解脱开来。
许言有些头痛,左思右想没有什么好主意的他,打算按兵不动,再观察观察看。
于是,有了决断的他,答道,“子琛不用,你嫂子手上的伤,并不严重,还没有到看医生的地步。一会儿,我下去买点药,给你嫂子涂涂就好。”
“别,大哥,你跟嫂子好好培养感情。买药这种小事,我跟金宝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