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培盛此时此刻站在四爷面前支支吾吾地有些说不出话来:“爷,爷,格格他.“
“安舒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四爷见苏培盛神色不明,当即双眸微皱地问道。
“爷,爷,格格他。”苏培盛有些应不出来。
“说。。”四爷见苏培盛这般样子,冷冷地呵斥了一声。
一瞬间的威慑压制了下来,吓地苏培盛整个人颤抖着身子,二话不说地跪在了四爷的面前求饶道:“四爷饶命,四爷饶命。”
见苏培盛这般样子,四爷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冷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启禀四爷,奴才也是万不得已啊。”苏培盛跪在地面之上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将安舒昨日在福晋那的遭遇全部都交代地清清楚楚地,而后又跪在地上求饶道:“奴才真的不是有意没有看好格格的,只是昨日在福晋那,奴才不好阻拦啊,爷,奴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此话一落,四爷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整个人瞬间变地杀气十足。
他定定地望着跪在地上的苏培盛,整个人变地十分冷意。
“爷,你饶了奴才吧,你饶了奴才吧,奴才真不是有意的。”苏培盛一个劲地磕头着。
唰!
正当苏培盛继续开口说的时候,四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他的胸膛,只见他整个人被重重地踢趴在地面之上。
整个人有些狼狈。
然而他强忍着痛意从地面爬起,二话不说地爬到四爷一旁,抱着他的双腿道:“爷,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不是故意的。”
“滚。。。”四爷怒吼了一声,全然不顾身上还有酒气,而他的脑袋更是比之前越发地清醒,然而整个人二话不说地朝满庭斋走去。
苏培盛见如此,二话不说地从地面爬了起来,然后狗腿似地跟在了四爷的后面。
。。。14.00
此时的满庭斋十分安静,唯独安舒的屋子正灯火明亮。
屋子里灯火通明,红烛正无尽地燃烧着,而那枚香炉也正燃烧着,冒着点点地青烟。
床榻旁,床幔还未放下来,正掀开在两边。
安舒整个人正脸色十分苍白地坐在床榻上,披着青丝,整张小脸却显地十分憔悴。
她半坐在床榻之上,上面的被褥正紧紧地盖着,膝盖上即便是被擦了药,还是传来隐隐地作痛。
她强忍着痛意,微微咬着牙,一张惊艳的小脸更是微微蹙着眉头,惹人十分怜爱。
她的整只手被伸出,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地十分地肿胀,而桃婷坐在一旁,脸色十分担忧地望着自家的主子,双手正小心翼翼地给安舒擦着药。
而桃夭正苍白着小脸,背上的伤口正缠着纱布,然后跪在地面之上一边哭着一边开口说道:“都是奴婢的不好,都是奴婢的不好,害地格格弄成这个样子。”
即便是背上传来强烈的痛意,她还是强忍着自己,一声声地哭泣道:“都是奴婢的不好,都是奴婢的不好,害地格格弄成这个样子。”
曹旺福站在一旁,望着桃夭如此,再回过头看着狼狈至极的自家格格,整个人叹了一口气,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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