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来都来了，闻柒想要搞清楚烛龙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沉吟道：“可能要停留一段时间，我想弄明白天庭覆灭的具体原因。”

酆都大帝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颔首道：“我会帮你的。”

闻柒笑了下，“那明天，你能带我去一趟章尾山吗？我想见一见烛龙。”

酆都大帝自然不会拒绝。

休息了一晚，酆都大帝带着闻柒再次进入界门，直接来到了章尾山的山脚下。

闻柒打了个哆嗦，“好冷啊。”不是单纯物理意义上的冷，而是浸透灵魂的寒冷，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冻碎了一样。

酆都大帝淡声道：“章尾山的环境极为恶劣，常人无法靠近，因此才会成为天庭的屏障。”他牵住闻柒的手，“保持魂力流动，能感觉好一点。”

闻柒点头，也没有抽回手。

酆都大帝的手掌收紧了一点，带着她缓步往山上走，“章尾山禁飞，只能慢慢往上爬。”

闻柒好奇的看着左右，“这山上除了烛龙还有其他灵物吗？”

酆都大帝摇头，“烛龙的地盘，低等灵物怎么敢停留？”

闻柒有点好奇，“烛龙的脾气是不是不太好？”

“我跟它也没什么接触，但传闻中确实不是个善类，暴躁易怒，好像跟它口中的火精有些关系。”酆都大帝回头看了她一眼，“所以，我们有很大的可能会被直接赶下山。”

话音刚落，一道暗红色的影子就从山上俯冲下来，直奔二人。

闻柒一惊，连忙喊道：“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烛龙当然不会听，速度不减反增，浑厚的声音在山间响起，“没有天庭传唤，人类和鬼魂不得进入此地。”

千钧一发之际，酆都大帝带着闻柒闪电般后退，躲开了烛龙的冲击。

烛龙停在不远处，长到看不见尾巴的身体盘了起来，半开半合的眼睛盯着他们，“马上离开。”

酆都大帝面色一沉，魂力激荡就要动手，却被闻柒一把拉住，“我们先离开。”

酆都大帝心底有些诧异，不是说有话要问烛龙吗？虽然疑惑，但他也没有反驳，冷漠的看了眼烛龙，带着闻柒转身往山下走。

烛龙就停留在原地，直到酆都大帝和闻柒走到山脚，进入界门，彻底消失在它的感知范围内，它才转身回去山顶。

回到酆都大殿，闻柒才道：“我刚刚才发现我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她神色发沉，语气凝重，“未来的那条烛龙，它只有半截身体。”

相传，烛龙身长千里。刚刚闻柒也看到了，确实非常长，虽然没有千里，但绝对有几百米的长度，而且烛龙的尾巴确实跟龙尾非常像。

但是未来那条烛龙根本没有这么长，它的尾巴不见了！

酆都大帝神色莫名，“你看到断口了吗？”

闻柒蹙眉回忆，她当时只顾着逃跑，就算眼睛看到了，心里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她笃定道：“断口非常整齐，是被利器斩断的！”

酆都大帝沉吟道：“烛龙的实力强大，鳞甲和骨骼都非常坚硬，能斩的动它的法器屈指可数，这些法器都是有主人的。”

闻柒精神一振，“只要找到斩断烛龙尾巴的人，就能接近天庭覆灭的真相。”

酆都大帝认同的点头，“但是，不太好找，我们先来确定一下符合要求的仙人和鬼神。”

闻柒连连点头，“你说，我听着。”

酆都大帝微微一笑，“首先就是上古战神刑天，他的法器是一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