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走后,国公爷的脸立刻阴沉了锅底。
顾青鸢还有些失望,她希望那些官差能立刻把陈氏带走,让陈氏好好的丢要一回人。
不过很可惜,他们最终还是败给了官场上这些弯弯绕绕。
就在顾青鸢准备看好戏的时候,国公爷开口了:“鸢儿,你且先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啊?”顾青鸢皱眉,她暂时还不太想走:“公爹,您……您消消气,万万不可气坏了身体。”
国公爷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且回去吧,剩下的,已经不该是小辈看的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要是继续再留下可就不礼貌了。
于是她施施然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陈氏的院子后,岁寒有些不甘心的问:“夫人,我们难道就要这么离开吗?”
顾青鸢看了一眼岁寒,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说什么傻话,我可不想就这么离开,不过我留在这里是万万不能的,若是被国公爷发现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样,你留在这里,有什么事你回去跟我说就是了。”
岁寒想了想,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就这样,顾青鸢离开了这里,而岁寒作为小尾巴,则留在了这里。
与此同时,陈氏的院子里,顾青鸢离开后,国公爷便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么多年了,他未曾对陈氏动过手,哪怕这个女人用腌臜手段逼自己就范,他做的最绝的事也只是离开这个家。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是如此!
“老爷,你……你居然打我!”
“我是第一次打你吗?我刚才难道没有动手吗?”国公爷看着陈氏,咬牙道:“怪不得李时臣进赌坊,你也不看看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做母亲的克扣商户的钱财,做儿子的去赌坊挥霍,你们另个,一个赚一个,还真是两两不耽误!”
“老爷,您……您这么说那就是丧良心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为了整个国公府兢兢业业,你常年在外,何曾为府上做过一件事!”陈氏控诉着,字字句句都说着自己的李长凄惨。
可国公爷却不以为然,因为陈氏的凄惨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当初陈氏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做,那他们之间也能相敬如宾,可偏偏……
“父亲!您……您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李时臣被人束缚者,无法上前帮陈氏,便只能喊:“您这么多年对国公府不闻不问,凭什么说母亲的不是!再说了我,我赌钱和母亲没有一点关系,是我自己不成器!”
“知道自己不成器还任由陈氏污蔑你的夫人,你可真是为父的好儿子啊!”国公爷说着,冷冷地扫了一眼李时臣:“你别以为你没有事,我告诉你,你赌钱的事还没有结束呢!”
说完这番话后,国公爷对手下吩咐道:“去,把陈氏送到官府,从后门出,直接上马车,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陈氏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急了:“老爷,你……你不能这么做!我可是你的结发妻,你怎么能把我送到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