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吧。”顾青鸢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这只是一步棋,一步试探季文月的棋,我得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和我一起的。”
“那要是她告诉国公爷了怎么办?”岁寒问,
“说就说了吧,一个为了男人就能背叛我的盟友,不要也没关系,只是便宜了李时臣母子俩。”顾青鸢道。
一盏茶的功夫后,陈氏的院子里,陈氏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嫁妆箱子,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我的嫁妆呢?房契地契都去了哪里?”
小张婆子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震悚:“老奴不知道啊!您的东西都在这里,平时都不动的,而且暂时只有您有,别人也没有啊!”
陈氏的嫁妆,房契地契算起来,一共八千两,
这些年她在国公府内,都没有动过自己的嫁妆,后来等顾青鸢嫁进来后,她便一直用顾青鸢的嫁妆。
按理来说,她的嫁妆就算没有多,也不可能少吧!
可现在好了,她一无所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氏看向张婆子,眼中写满了怀疑。
“老奴不知道啊!”张婆子顿了顿:“老夫人,咱们报官吧!”
“报官?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嫁妆被人偷了吗?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去,把臣哥儿喊过来!”
陈氏说完,转身离开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不多时的功夫,李时臣便来了。
他看到自己面色阴沉的母亲后,正色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臣哥儿,我的嫁妆丢了。”陈氏正色道。
李时臣一听这话,不由一愣:“丢了?这怎么可能丢了呢?母亲,您把嫁妆都放好了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不好!”陈氏皱起眉,咬牙道:“八千两啊!那可是八千两啊!”
“什么!八千两!”李时臣面上满是震惊,母亲的嫁妆居然是八千两!
陈氏叹了口气:“本来这些东西日后都是留给你的,结果现在……臣哥儿,你可一定要帮母亲把那些嫁妆找回来啊!若是找不回来,我死都不会安心的!”
“母亲,您放心吧,儿子会尽力的。”李时臣说完这番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从陈氏这里离开后,李时臣直接离开了好8国公府……
就在陈氏因为那些嫁妆而咬牙切齿地时候,下人来报,说春桃请她过去一趟。
她犹豫了一下,跟着下人一道出去了。
见到春桃后,陈氏皱眉道:“你喊我来这里,有事吗?”
“老夫人,我想到了对付季文月的好办法。”春桃正色道。
陈氏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哦?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我可想了一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