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可能是不注意的时候碰到了。”
月桃觉得有些不像便凑近仔细瞧了瞧:“哎!小姐你这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吧?!”
“奴婢瞧着倒像是牙印,您好好想想要是真被什么东西咬了,咱们可得赶紧瞧郎中,万一有毒可就坏了。”
顾青鸢听这话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要是被裴清辞听到了月桃说他有毒……
顾青鸢将胳膊搁进水中:“好了好了,月桃你先出去吧,等我洗好了叫你。”
“哦,那小姐你的伤真不用……”
“哎呀,不用不用,快出去吧。”
月桃一走她才放松下来,将放在水中的手臂拿出来,看着上面明晃晃的牙印感叹句,裴清辞这厮下嘴还真狠。
都过去几天了还未好全,这伤就是在九万寺那晚被裴清辞咬的。
那天她下山途中没想到碰上了裴清辞一行人,而他那时正处于发病的状态,蒋氏母女派来的人被凌肃解决。
看在他帮了她的份上,顾青鸢主动让他吸血,也就是这时才明白原来只有她的血对裴清辞才起作用。
所以他们两人做了个交易,裴清辞将龙莲给她,她可以在裴清辞发病时让他吸血,并且随叫随到,直到谢氏身上的金蚕蛊解除。
似是怕她后悔,凌肃还专门写了个协议。
龙莲现在估摸着已经送到任郎中的手中了。
……
下午阳光正好,阳光将凉意带走不少,院子中放了张贵妃椅,貌美的少女卧在上面瞧着话本子,还一边逗着旁边的小丫鬟。
好不惬意。
这话本子时月桃刚从店铺中买来的,也不知写这本子的人是谁,有一段时日没写新的了,直到今儿个才有新的。
这里头成精的小狐妖与书生的故事看的顾青鸢嘴角是怎么都压不住。
“小姐,小姐,你看那是不是有个人?”月桃神色忽然严肃起来,小声唤着顾青鸢。
顾青鸢不动声色的将话本子移开,借着书的遮挡看到了不远处的墙后藏着人的衣角。
她小心从一旁摸出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人扔去。
藏着的人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发现,匕首直直扎进他的小腿,疼得他控制不住叫喊出声。
“抓过来。”
几个家丁上去将人抓过来,途中那人还在不断地挣扎,想着寻个时机逃跑。
人被丢在顾青鸢的眼前,凝冬上前将匕首拔出来,那人疼得又是一阵嚎叫。
凝冬将擦干净的匕首递给顾青鸢。
“抬起头来。”顾青鸢把玩着匕首,漫不经心看着眼前抖如糠筛的人。
见他充耳不闻仍旧低着头,顾青鸢给家丁使了个眼色。
家丁可就没那么温柔,很是粗暴的抓着男人的头发,命他看向顾青鸢。
“你叫什么名字?”
“阿,阿才。”男人倒也乖觉。
“若是本小姐没猜错的话你是顾凉月的人吧。”
她冷不丁的一句阿才后背涌上冷汗,却依旧嘴硬的摇摇头。
“好好好。”顾青鸢点点一连三个好:“那我再换个问题,你鬼鬼祟祟的在我院子中做什么?”
阿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青鸢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现在不说也没关系,本小姐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我这儿呢新来了个侍卫,你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什么?”
阿才疑惑的摇头,他不知道顾青鸢为什么说这个。
“他啊,最喜欢的就是剥皮,尤其是一点点将活着的人剥皮。”顾青鸢自顾自的的说着,似是看不到阿才面上染上的恐惧。
“恰巧本小姐也瞧过两次,啧啧,那叫一个残忍。”
顾青鸢围绕在阿才身边边走边说:“剥皮的时候呢先由脊椎下刀。”
“一刀把背部的皮肤分成两半,之后再慢慢的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就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对了,你知道这种刑罚最恐怖的地方是哪里吗?”
阿才身子不停地哆嗦,冷汗顺着脸颊留下滴落在地上,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与唇色都惨白的出奇。
“不,不,不知道。”
顾青鸢声音拖长了尾音,不缓不急:“往往行刑结束人都还是活着的,他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被一点点剥下。”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阿才彻底瘫软在地上被吓晕过去。
“啧,这么没用,将他弄醒。”顾青鸢目露鄙睨地睇了一眼。
阿才刚晕过去没多久便又清醒过来,刚睁眼看到的就是面前的少女争拿着个葡萄往嘴里放去。
动作优雅悦目。
“醒了啊,既然醒了那你是想试试那侍卫的剥皮手法,还是打算自己说呢。”
阿才斟酌不定,双手交叠在一起揉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