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上的水舔干净，然后你就可以滚了。”

说完之后，她迈步，走进了浴缸里。

男人坐在地上缓了片刻之后，翻过身，像动物一样四肢接地，低头，开始舔舐地上的水渍。

……

晚上六点，毕业晚会正式开始。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佛跳墙再也不敢让他们自己动手了，这次的饭菜直接由食堂的大师傅们做好送过来，几十种美食自行挑选。

为了不破坏现场的气氛，老师们另开两桌，被佛跳墙安排在几十米以外的食堂用餐。现场只有学员还有饕餮小组六人，跟迎新晚会几乎一模一样。

“现在正在举办毕业晚会，你要不要出来跟大家见一面？”魏玄商问赵君豪。

“为什么问他不问我？”九毒金蝎不满道。

话刚说完，他就看见了一条长达十几米放满各种美味珍馐的桌子，以及端着盘子拿着筷子一边吃一边热聊的人群。

九毒金蝎懵了，其他人更懵。

“要打仗了吗？”

“敌人在哪儿？！”

“没有敌人。”眼看着现场的氛围要变，魏玄商出声解释道，“他一个人太寂寞，想出来看看大家。”

九毒金蝎：“……”

“啊！蝎哥！”李照阳第一个热情地跑过来，“好久不见，我想死你啦！”

有祭灵这样很罕见的身份，九毒金蝎还是很受欢迎的，不一会儿就被人群围住参观了。

而这种成为人群焦点的感觉，让他十分受用，越发神气起来。

九毒金蝎在那里为学员们表演变大变小，魏玄商则继续询问赵君豪。。

虽然已经在武七七等人面前现过身了，但是对于出现在所有的同学面前，赵君豪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一沉默，魏玄商就懂了。

“没关系，等有一天我能让你和其他人看上去没什么分别的时候，你再出来跟大家见面也不晚。”

“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跟天明老师还有孙老师都问过了，只要我的精神力够强大，你就能一直以人的形态存在而不用回归灵域。”魏玄商说，“我有信心，只是还需要时间。”

“真的吗？”赵君豪喜出望外，“我真的能跟普通人一样一直留在外面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

“太好了！组长，谢谢你。”

……

夜色降临的时候，大家酒足饭饱，迎来了整个晚会的最高潮。

表演节目。

加上教练组一共两百多个人围成一个大圈，直接在沙地上坐下来。探照灯在中间照出一个舞台。

主持人还是冬瓜盅，九毒金蝎被邀请上去当了吉祥物。

“咱们这次换个样，玩儿个游戏怎么样？”

冬瓜盅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不小的鼓，放到了九毒金蝎面前，又掏出两个包了红布的鼓槌放到了他左右两边的钳子里。

最后，左手拿麦，右手则出现了一朵大红色的绒。

“有没有看出这是什么游戏？”

“击鼓传！”

“没错。”冬瓜盅举着手里的绒，“小蝎击鼓，你们来传。鼓声停，落在谁手里，谁就上来表演。”

“有才艺的就大大方方献上来，实在没才艺的，我这里还准备了一件东西。”他把绒放到鼓上，又掏出一副耳机。

确切来说是一副跟耳机长得很像的东西，在场的人都不陌生，上心理课的时候看到过——测谎仪。

“不表演的，那就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戴上测谎仪，回答大家提出的一个问题。”他说完还不忘和现场互动，“这个想法是你们东坡肉教官提出来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人群爆发欢呼声，“好损！但我们好喜欢！”

“那好！”他拿起绒丢向佛跳墙，“从主教官开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