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这个狗都送出去了,还有早年他和他母亲共同居住的房产也转手,这种事情,肯定就只有云若檀干得出来。”
“我想,这应该是一种惩罚。”宋屿寒哂道,“齐悦不会再有任何只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换句话说,云若檀要掌控他的一切,她不想要这些东西,那这些东西,不管之于齐悦有什么意义,都不能存在。
或者说,对齐悦更有意义的,反而更会遭殃,摧毁这种东西,云若檀应该会感到愉悦吧。
“云若檀是心理变态?”
秦桃夭不免想起果果身上的伤,满心厌恶。
宋屿寒说出了一句很像玩笑的事实——“他们云家的人,很难有几个不变态的。”
虽说云家的内里,外人很少知道得清楚,不过一些传闻,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狗你喜欢的话就养着吧,缺什么东西可以叫汪鸣帮你弄。”宋屿寒慢慢地道,“刚换环境它会不适应,熟悉几天就好了,你不用守着,饿了它会出来吃东西的。”
秦桃夭哦了一声,把煮好的肉装进盘子里,明晃晃地摆在沙发边上。
做完这一切,她拍拍手,发现宋屿寒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脸上。
“我脸上有东西?”
秦桃夭刚要抬手去摸,宋屿寒迈开步伐,抓住她的手腕拽入怀中。
女子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冷冽的香气就兜头盖了下来。
她的脑子更是变成一片空白。
男人干燥的嘴唇带着微烫的温度——除开醉酒,除开演戏,他们几乎没有过亲密的举动。
原来神智清楚的时候,接吻是这种感觉吗?
秦桃夭只觉得背后麻酥酥的,腿也发软,几乎要往地上坠。
宋屿寒有力的臂膀托住她,同时也进一步掌控住她,在她的唇齿间索取得更多。
室内回响着隐隐的水声。
亲到秦桃夭差点缺氧晕过去,宋屿寒才放开她,男人放大的俊脸缓缓后退,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秦桃夭的脸已经红成一片,她赶紧捂住嘴后退两步,跌跌撞撞地滚到沙发上,莽撞的动作震得底下的小狗又嘤嘤了几声。
“我发现,光和你说是没有用的。”宋屿寒悠悠然地合身站好,“下次你再做什么我不知情的事,我就当作你是又想和我接吻。”
秦桃夭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喂,哪有人是这么出牌的?!
“或者,当成是我对你的惩罚。”宋屿寒又补充一句。
霎时间更加暧昧。
秦桃夭觉得,她的头顶,说不定已经烧得在冒白烟了……
然而主动挑事的宋屿寒却平静如水,自己上楼换衣服去了。
秦桃夭在沙发上坐了好久,忍不住抬手摸摸嘴唇。
那种滚烫的温度似乎又席卷而来,她的指尖颤颤,飞快地收回去,一头栽进绵软的抱枕里,发泄似的捶了好几下。
他们现在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啊!
直到当晚躺在主卧的床上,秦桃夭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每次只要碰上这种情况,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就变成了一只漏气的皮球。
辗转反侧,秦桃夭还是没能问出口。
听到宋屿寒走过来的脚步声,她赶紧闭眼装睡。
此时万籁俱寂,她的心跳声越来越响。
秦桃夭有点绝望地想,宋屿寒应该都能听见了吧?真的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