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原有的时候给她打电话,沈初楠都嫌一来一回去供销社那麻烦。
家里又没有电话,李璟原也只能打到公用电话那儿让沈初楠来接。
“人呢,”李璟原很诧异。
却见妹夫苦笑着和他说,“在学习,抱着书啃呢。”
他们也不知道沈初楠去了sh市一趟是受了什么刺激,只知道沈初楠或许是因为别人说她了还是怎么,在一个劲的苦读书。但他们就似乎就有广阔的胸怀般,包涵着沈初楠每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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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已是1977年八月。
陆长城真像和沈初楠说的那般,也和她一张一张的刷着试卷,毕竟说了要和她同甘同苦。
偶尔有不会的地方,还拿着炭在干净的地面上画着,直到原来白的地上已经布满了属于他们的公式。
就连员工们也在笑厂长改邪归正,要成为读书人了。
原本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也想插上毛变成凤凰。
但是沈初楠不以为然,她还在家里悬梁刺股的学着,已经有数不清的团体请她出山,为他们表演或者站台,但都被她拒之门外。
祁镰说,“我连让她回文工团她都不肯,更别想着请她去其他地方跳舞了。”
陆长城还在一个劲地工作,经过了一年多的发展,他的加工厂已经成为了红旗镇数一数二的知名工厂。为了员工的发展,也为了收听更多的消息,他专门在办公室里放了一个收音机,专门用来收听国家和国际上的重大消息。
同样是个平平无奇的早晨。
他从家里回来后,非常惬意地巡视着周围。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并不用比员工还努力似的身先士卒,现在的员工们们一看到他就打了鸡血似的工作,根本不用他催促。
因为陆长城说他们的收入和厂里的绩效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