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已过,文工团很快就要出发了。
在出发之前,沈初楠好好的考察了一下陆长城的知识水平。
祁镰卖掉的书中还真有几本关于中学的教材,她其实一直觉得七十年代的知识由于还没有普及,加上大动乱人心惶惶,知青们接受过系统教育的很少,这个时候的年轻人们的知识储备并不是特别的丰富。
如果有人早一点开始学习说不定真能一鸣惊人。
不过她自己出自沈家,而且还受过女子中学的高等教育,也不敢说的打了包票似的。
保不准就有人和她一样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毕竟再怎么样,她通过自己父亲也可以享受到旁人没有的教育资源。
“学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不回的?”沈初楠笑眯眯地说。
这几天陆长城还真潜下心来认真学了学,也不是他努力,主要是他的厂子这几天也在放假。
想上班也没办法。
他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重视学习了。
微卷的纸带着红旗镇这片区域的潮湿气味,略略泛黄,好像在述说着这些纸张的独特历史。
她为了陆长城可以接受完备的素质教育,还特地朝祁镰借了几本书。
祁镰刚开始还不懂,直到知道他卖给书店里的书都被沈初楠收走时,还满头雾水,疑惑不解,“你要那个干嘛?这时候学也太晚了吧。”
沈家有不少佶屈聱牙的古籍,还有不少历代状元留下来的心得体会和家训,怎么看也不需要文工团这些给大老粗们看的浅显易懂的书籍。
她的文化素养绝对够了。
沈初楠没有说话,她还对着祁镰说,“你也多学学,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有用了呢?”
祁镰当她说笑,或者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由于他最受重视的歌舞团和歌剧团都得去电视台表上台的原因,他最近对于文工团的女孩子们都非常宽容,什么都有求必应。
他还真特地为了她去省城写信求了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