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通向那个女孩和沈初楠,连祁镰都被挡在外面。
那中医看也不敢看女孩们,却在此刻翘起兰指,细细银针一扎,腰酸背痛无影无踪。虽然他的医术没有书上写的这么吓人,但是白衣飘飘的样子还是让不少人感到安慰,连受伤的女孩此刻也乖乖地不敢呻吟,腿贴在地上等待治疗。
老中医看了女孩的腿,细细的从手上把脉,惊讶道,“是不是有人替她正过骨了?”
大家让的更开,一个大圈里被让开,就留下沈初楠。
老中医很惊讶的看见是个像朵玉兰的姑娘,难得夸奖道,“你的技术很不错,是之前学的?”
沈初楠点点头,由此也能看见偌大的门阀带来的好处,也怪不得古诗上说旧时王谢堂前燕,多少的教育资源都集中在她们家,沈初楠不仅要学跳舞还要学古医,真正的古典底蕴两相宜。
连底蕴之家的一个女孩子也这么的有出息。
老中医只是略微感慨了沈初楠的技术高超,很快就把全身心放到今天主要的病人身上。
行医需谨慎,如履薄冰,稍微的失误都会使病人落入巨大的痛苦中。
而中医诊病是一种相对独立、具有特色的治疗方法,能使人体达到阴阳调和而康复。治疗跌打损伤自然也是必备步骤,老中医从药箱取出适合的布,先把女孩的伤口消毒了又消,再覆盖上草药。
女孩们都看的啧啧称奇又有点紧张,这是她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别人受伤治疗的过程。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老中医收起药箱,向祁团长细细嘱咐,祁镰文质彬彬富有风度,勾着唇角,清冷银色,还是很明显就能看出是这儿的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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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