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不全……”乾元老祖闻有些感慨道：“还真贴切，那里很久以前可是一处大界，如今吗，叫深渊星界。”

“深渊？”吕布点点头，倒也贴切，在那边，法则混乱，晦气充盈。“算起来，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大罗金仙。”乾元老祖回忆道。

这个只是用的真好！

吕布不知该如何评价。

“两位圣人在此界交手，打的大道崩溃，星界几乎全毁。”乾元老祖感慨道：“圣人虽有无上权柄，但也同样肩负维系宇宙运转之责，这星界也有寿命，正常生灭乃是大道运转，然而两名圣人灭去一界，损了大道，也受了大道惩戒，剥夺圣位，业力缠身，虽然此后二人倾力想要弥补，但最终还是难逃身死魂灭下场。”

圣人在这片宇宙中基本上是无敌的存在，但同样圣人也肩负着维系大道运转，替大道牧守宇宙之责，身为圣人，却出手灭界，被大道所弃，圣位自然也就保不住了。

圣人万劫不灭，因果不加身，但失去圣位之后，那就跟乾元老祖一样，也是混元，只是比寻常混元强而已，一界毁灭业力缠身，这种因果，哪怕是混元也遭不住，最终被业力反噬，魂飞魄散，连真灵都没保住，是真的惨。

“两尊圣位，当年可是引起了一场万界之战！”想起当年那一战，乾元老祖都有些心有余悸：“那一仗中，死去的混元都有很多，如今的圣庭也是那一仗之后建立起来的。”

“不知圣位可曾补全？”吕布心中一动，询问道。

“后来补了一个，但另外一尊圣位却至今未曾出现，有人说，当年一战，毁了大道根基，所以圣位也自此少了一个，可能永远不会补全了。”乾元老祖有些憧憬道：“但这宇宙之中，有诸天万界，那深渊星界也不是完全消失，圣位怎可凭空消失？”

乾元老祖显然也对圣位有些想法的。

“会不会圣帝业位就是一尊圣位？”吕布心中一动，突然问道，按照乾元老祖所言，圣帝就是那场圣位争夺之后出现的。

乾元老祖闻言一怔，整个人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颓气。

吕布：“……”

“说说而已，只是猜测，未必是真！”吕布干笑道，圣人就是这个宇宙的极限，如今圣位空缺，那就算希望再渺茫，对这些混元来说都是一线机缘，如果圣位已满，对于混元来说，就看不到前路了。

应该是这个道理吧。

乾元老祖正了正神色：“也许吧，说回深渊星界。”

吕布也没再多说，这显然是混元的忌讳，而且圣位这东西离自己太远，跟自己没太多关系，对他来说，深渊星界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

“想必你也察觉到了，深渊星界，正常生灵进去，元神会受污浊。”乾元老祖打起了精神道。

“不错。”吕布点点头，也正因如此，天刑才能避开延墨两尊化身的追杀。

“这深渊星界大道不全，加上当年两名圣人跌落圣位后，又被大量混元围杀致死，有圣人怨气在其中，这深渊星界中，如今现存的大道几乎都是以杀戮、贪婪、吞噬、怨气、毁灭为主，你那天刑分身在那里更适合悟道，而且天刑本身乃毁灭法宝所化，天生契合那深渊星域，而且那里有一个好处，元神不能出体，时间久了，能让你领悟如何将元神与肉身结合，这也是肉身成圣一条捷径！”

“肉身成圣！？”吕布诧异的看向乾元老祖。

“不错，这地方最适合肉身打磨，老夫说过，肉身对修士而言很重要，无论哪种体修之法，到最后都是要身体浑圆如一，这所谓肉身成圣，就是肉身圆满，达到混元境界，虽不似圣人那般万法不侵，但若能肉身成圣，与同境界交手，先天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乾元老祖颔首感慨道：“这宇宙中似我这般的混元老不死很多，但真正肉身成圣的，却并无几人，皆因肉身越到后期越难提升，但对你来说，若有深渊相助，肉身突破到大罗金仙应该不难。”

肉身突破大罗金仙？

吕布思索着点点头，天刑这段时间逃跑途中，能够明显感觉到肉身比之前强了不少。

“老师，还有一事！”吕布看向乾元老祖。

“说！”

“那延墨似有因果之法，能追寻到天刑下落，不知老师可有断因果之法？”吕布虚心请教道。

“因果之道老夫并不擅长，若知道对方以何法衔接因果，尚可一试，但如今不知对方用何法追寻，老夫也无能为力。”乾元老祖摇了摇头。

“多谢老师解惑！”吕布起身道。

“老夫这次准备讲道三年，你也来听听吧。”乾元老祖道。

“好！”吕布没有拒绝，这次来天灵星的事儿算是办完了，回去的话，随时可以通过小天地直接回去，听听乾元老祖讲道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