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白染再站几天,等她彻底成为他的人,不好好教训她,他立马把户口改跟她姓!!……
翌日。
郁家别墅,方富兰联系上白染,把她叫到了郁家。
白染进到客厅时,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十分好看的男生侧脸——
白染走近才认出,是乔木。
乔木见人,拎着手里的铝合金箱子站起来,直接表明来意:“白小姐,主人派我来给您送药。”
白染只是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银色箱子,想来是新的药物研究出来,让她试药效了。
“遇……”白染刚想叫遇君名字,顾及什么,改了口:“你家主人什么时候来?”
乔木:“已经在飞机上了,说,等您有所感觉,就可以注射。”
白染应了一声,转而一句吩咐:“把箱子先放冰箱去吧!”
说完偏头看向不远处候着的管事玲姐,示意让她带乔木去冷柜先储存一下里面的药剂。
乔木点头鞠躬,正擦肩而过时,白染突然作声:
“那天来送尸耳的那个男人,是我杀的。”
她能看透因果命数,自然也知乔木跟那个男人的关系,更甚至看透了那男人最终会死在乔木手里……
她结果了他,总比死在自己儿子手上好吧!
就算没这层‘善良’,她手痒,想杀也就杀了。
乔木只是迟了几秒,淡淡一声:“嗯,我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了。
白染歪头靠近,对视上那双淡蓝色的瞳孔,饶有深意:
“不恨我吗?我倒是挺欢迎你的报复。”
乔木依旧冷淡:“怎么会,你杀了该死的人,也是跟我无关重要的人,我恨什么?”
这点,白染倒是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他看她的眼里,没有半点憎恨和厌恶。
“可那天,他借着尸耳跟我谈交易,问我要换一个人。我想,他要换的那个人,是你吧!”
乔木:……
乔木长睫只是轻颤了一下,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连一丝懊悔,亦或是伤感等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白染有点看不透他了。
就在俩人沉默之际,身后突然一句打断:
“你们在干什么!!”
站乔木前面的白染下意识转身,看向出现在她身后的方富兰,眉梢轻佻:
“干什么?你看见我们在干什么呢?”
“白染!这里是郁家,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就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吗?”
方富兰气极。
突然一个男人找上门来说找白染,她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还真是她的情夫?!
她是真吃死拿捏住了啟曳,还全然不把郁家,不把她放在眼里,无法无天了是吧!
白染看方富兰的眼神,带了几分隐忍的杀意:“不知羞耻这四个字我真的听厌了。”
别说没有方富兰所说的卿卿我我,就是她跟一个男人并排站着,怕都会被贴上不知羞耻的荡妇标签。
她现在脑子有股念想,想着把郁啟曳带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他们俩人。
没有公司,没有家人,什么都杂七乱八的都没有,只他二人世界。
乔木听不太懂北国语,但眼前这个所谓的郁老夫人明显不善,他垂眸,只是迟疑思量了一下,向身边的白染轻轻低头,转而提着箱子跟管事玲姐走了——
方富兰目送着乔木如模特一般的身材高挑,转而看向白染那张保养实在如十七八岁娇嫩的女生模样,胸口莫名憋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
“你别以为啟曳现在紧要着你,你能这么一直嚣张下去,他就算再怎么喜欢你,但只要我活着一天,你觉得不会进郁家的大门!”
方富兰再次强调发话。
狐媚子,水性杨,就会勾引男人!
“呵,搞笑!”白染偏头不屑嗤了一声,说多少遍了,谁稀罕进她家门了。
不过——
白染往后一倾,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双脚往茶几上那么一搭,优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小七,你晚上下班回趟家,把我柜子抽屉里那些情取套装和玩具什么的都给我搬郁家别墅来,山上空气好,我打算在这住下了。”
话音一落,电话那边像是说了些什么,白染沉默顿了一会,很快一声回应:
“放心,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尊老爱幼是我的人生守则第一,我怎么可能动手呢!”
“挂了。”
只匆匆几句,白染随手把手机往边一扔,嘴角含着趣味的挑衅:
“好了,我现在不但进了你郁家的门,还坐了你郁家的沙发,晚上还要睡你郁家的人,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死了?”
这一把犯贱的老骨头,经不得碰,她怎么可能会脏了自己的手。
气死,好像比直接动手要来的有趣折磨吧?!
“你……”
对白染这样不要脸的无赖,方富兰实在是丝毫没有招架办法。
“好,你就在这等着,咱俩走着瞧!”
方富兰气呼呼地扔下这么一句狠话,随即转身离开……
白染就瘫在沙发上,等着就等着,她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样来!
不过三倆分钟,被扔在一边的手机铃声响起,郁啟曳打来电话:
“我们之间的交往,我家人拆散不了。我已经给司机打电话了,一会你去门口,让他直接开到集团来,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白染凝了眉:“你这是在帮她赶我?”
什么拆散不了,这不已经乖乖听话,要把她从他郁家的地盘撵出去了……
“不是,我奶奶她年纪大了,思想有些陈旧,没必要跟她计较,我也知道你已经很忍耐她了,往后我们过我们的,不用跟她照面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