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息那一刻，有些索然无味。

发消息的是陆言：【听说你们去喝酒了，少喝点，需要接的话给我发消息。】

程于婧没有回。

马婷和徐雪回来的时候，就见程于婧没有去卫生间之前开心，撑着腮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马婷笑问：“怎么了，姐妹？”

程于婧倒是很坦然，拧起眉感慨：“你说这人吧，就是挺贱的，以前被缠着很烦，现在不缠着了，又感觉少了点什么……”

像马婷这种性格，自然无法感同身受，不过徐雪还是很理解的，一副酒逢知己的表情，走过来用力握紧了程于婧的手腕。

程于婧起身去外面透气，马婷还以为她喝多，就让徐雪跟上去。

两人从包厢里出来，朝二楼风口的地方走，徐雪拿出来一盒烟，让了让程于婧，程于婧抿唇笑了笑，没客气。

谁知刚走没两步，旁边房间门突然打开，两个女孩子只顾打闹，丝毫没有看到程于婧和徐雪，程于婧避让不及，被狠狠撞了一下，手里的香烟幸好还没点燃，所以仅仅肩膀撞到了墙壁。

对面两个姑娘语气不太好，程于婧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掀起来眼皮子，不悦的打量过去。

这个小插曲，也引来了房间内其他人的注意，此时房间内又走出来第三个人。

程于婧和她对上视线，都怔了怔。

来人是陈妍书，程于婧看到陈妍书，视线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不知怎的，就投向了陈妍书他们房间里面，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沙发，还有沙发上男人的裤脚。

至于这裤脚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程于婧抽回来视线，直接进去看清楚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徐雪还在跟两个姑娘争辩，今晚非要争个谁对谁错。

程于婧大几岁，看待问题自然没有这么较真，回身去拉徐雪，“好了，我们走。”

她低声说完对陈妍书点了点头，正准备走，谁知道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了一句：“早认怂不就好了，在a市，也不看看得罪的是谁……”

程于婧本就喝了酒，心情不好，听到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两步走到说话的小姑娘面前，“得罪的是谁啊，我很好奇。”

她要进门，被其中一个小姑娘推搡了一把，陈妍书赶紧阻拦。

程于婧衣服被弄乱了，整理好衣服，拿眼睛去看陈妍书，陈妍书出来之前也不知道外面的是程于婧，她脸上有些不自然，赶紧给程于婧赔不是：“两个小丫头片子不懂事……”

程于婧压根不听陈妍书说话，手从外套兜里抽出来，拨开挡在前面不让道的陈妍书，径直往她们房间里面走。

刚进门暖洋洋的热气迎面而来，除此之外还有烟酒味，以及男人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里面灯红酒绿，坐着七八个人，程于婧喝了酒，眼神迷离，况且房间灯光暗淡，也没有那么好辨认。

她环顾了一圈，脑子嗡嗡的，就在这事阴影里站起来个男人，朝她走过来。

程于婧抬起头，就看到男人精致的下巴。

好久不见，程于婧都觉得这个男人完全生疏了。

牧之远走到她跟前，想说什么，程于婧回身看了一眼陈妍书，又抬头看了一眼牧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