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远兴致不佳，但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只能笑笑。

“打牌，那不抽了。”

三人这才满意。

牧之远虽然打牌，但很少彻夜打牌，每次都是凌晨一两点钟便结束，这一次自然也没有例外。

让助理把他们送回去，牧之远留在棋牌室门口却没有直接走。

助理在车里等着，他则静静的站在门口抽烟。

抽第一根烟的时候，助理下来催，“牧总，咱们也走吧，天不早了。”

牧之远往身后棋牌室看一眼，点头：“马上走。”

说着马上走，却没有动身，拿出来香烟抽第二根。

助理在车里困得不行，又来催第二次。

男人给的答案仍旧是“马上走”。

只是等第二根烟结束，他虽然没有连着抽第三根，却也没有立即上车。

走到树荫下面的路灯处，来回踱了半天步。

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望着漆黑的，泛着一点点光亮的天空，幽幽的叹了口气。

念想绝了，才慢吞吞抬脚朝车这边走。

然后上车，关上车门。

兴致不佳的说：“走吧。”

助理就算再迟钝，也看出来牧之远的反常。

一个棋牌室而已，如果没什么异常，不会让老板留恋不愿意走。

至于有什么反常，助理还没想明白。

其实何止是助理没有想明白，牧之远自己都没有明白。

他怎么能对棋牌室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地方，心存期待……

程于婧这边才打了五天牌，李尧就耐不住了，催问程于婧合作的事。

程于婧在电话里笑：“这么多天都等了，还以为你真不急”

李尧讪笑：“怎么可能不急，赚钱的事，谁不着急？事情怎么样？”

程于婧点头。“都已经安排好了”

李尧这才放心、

谈妥之后，程于婧随后找律师拟定合同，两人一拍即合，立马签了字、

李尧这边搞定，程于婧终于舒了口气，至于马婷那边，程于婧没什么担心、

她人生的第一纸合同，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当晚把程阳和杜颖约出来喝酒，笑着把合同拍桌子上。

抱着手臂，挑眉：“不出一个月，不管钱多钱少，哪怕是一分钱，我也是有收入的人了”

杜颖听了有些惊讶。“你结婚这三年，就从来没有理财的概念？”

一边把合同拿出来。“哟，你还知道要做甲方”

这话说的，好像她程于婧做几年全职太太，一点脑子都没了、

她拧起眉，自己检讨了一番。“我以前是理财，不过都是拿牧之远的钱，没有远虑，也没有近忧，赚钱赔钱都很少关心，现在想想，真是···”

她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爱情会让人智商降低，只忙着谈恋爱了，还没谈出个所以然，白白浪费三年大好光阴”

程阳侧眸看她一眼，没说什么，默默吃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