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眼眸带笑:“朱姑娘应该会参加考核吧。”
“啊?朱姑娘是驱魔师?”水邀半点没看出来。怎么瞧都觉得是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
阿紫高兴吃一个虾:“小盈如此大张旗鼓,孔家的人应该快到了。”
“只是不知他们作何反应。干脆利落拿钱赎人,还是想歪招。”阿蝠盛汤。
话语刚落,一群人浩浩荡荡上楼。
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指着水盈喊:“她是小偷!”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大庭广众下,少不了人围观。水盈抬眼瞅领头的中年男子,孔家的。
普通男人鼓足勇气再喊:“她偷了大长老的法杖。她是小偷!”
闻言,酒楼中的人窃窃私语。
中年男子名孔怀杰,乃孔左源的父亲。一得知情况,他便四处派人打探消息。
最后决定在孔家赔款前先行动,否则他的儿子大概要被舍弃掉。
见对面的人没反应,甚至神情嘲讽。普通男人当即冲上去,意图抢走法杖。
距离最近的阿紫毫不犹豫抬脚,把人踹飞。
一时间鸦雀无声。
孔怀杰眼眸一沉。
普通男人晕死过去,无人关心。
水盈表情淡淡:“原来有人能偷走水氏大长老的法杖啊。还不被追杀。水邀,这般言语到底是不把大长老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水氏放在眼里?”
围观人群议论。
偷走水氏大长老的法杖不现实,偷走后还光明正大使用更不可能。
孔怀杰沉声道:“大长老将法杖给你,有证据吗?那么多驱魔师,大长老为何给你?”
“是啊。为什么给我呢?水邀,你说。”水盈气定神闲。
不够热闹呢……
水邀起身宣告:“水盈姑娘乃我水氏一族的贵客。法杖确为大长老所赠。”
然而孔怀杰开始耍无赖:“你不过一介晚辈,如何知道大长老的心思。谁敢保证你们不是互相勾结,蓄意夺取法杖。除非你们能让大长老亲自出面解释,不然难以服众。”
“好大的口气。区区孔家的,也敢要求大长老出面。”唐镜携一众店伙计赶到。
他负手而立,颇有几分威严。
孔怀杰敷衍拱手:“唐公子有礼。什么风把你吹来。”
唐镜嘲讽一笑:“我不来,岂不由你把黑的说成白的。好端端冤枉水盈姑娘。”
他转过头,一脸求表扬。
水盈扶额,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
蓝笛颔首:“唐公子。”
“蓝大夫。你快给我看看。我最近腰酸背痛,失眠多梦。是不是得了急症。”唐镜趁机凑上前。
他伸出手的同时心里暗爽,离水盈姑娘越来越近了。
不过多了好些不认识的人。
蓝笛顺手搭脉:“唐公子身体无碍。尽量作息规律,头发自然能少掉一些。”
嗯?唐镜双手捂脸大惊失色。
搭个脉什么都藏不住,所有人都知道他掉发了。
众人不由自主瞅唐镜的脑袋。不说不觉得,一说感觉头发确实少……
唐镜轻咳两声:“水盈姑娘身边多了不少生面孔。不介绍介绍吗?”
水盈一一介绍过去:“阿蝠,绣娘。阿紫,厨子。阿黑,打手。阿白,管家。”
阿黑一怔,不是不许他当打手吗?
别开头,水盈才不说不好介绍。
“诸位好。我叫唐镜,是水盈姑娘的半个徒弟。”唐镜得意自我介绍。
水盈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脑袋:“说清楚,我何时收你为徒?”
唐镜瞬间认怂:“是我想成为,但是水盈姑娘不答应。痛痛痛,手下留情啊。”
孔怀杰完全被晾在一边,眉头紧皱。原想抢得先机,赶快把儿子救出来。
没成想闹成这样。
局势不妙啊……
“听说孔家的在此。有好事怎么不叫上小爷我。”一贵气男子进来。
他一手折扇,一手搂美女。身后跟着实力不俗的男女老少,直奔二楼。
水盈松手。
唐镜庆幸,逃过一劫。
阿紫轻抬下巴:“那群人是?”
“陈家嫡子,陈隽。一向与孔家不和。”唐镜小心整理头发。
陈隽嘲讽:“哟,这不孔左源那二愣子的爹嘛。有什么好事啊。不妨跟小爷说道说道。”
孔怀杰拳头握紧:“你个小辈还不配和我说话。叫你老子来。我自然招呼。”
用扇子勾起美女的下巴,陈隽啧啧笑道:“听闻孔左源被绑票了。你怎么不去救宝贝儿子,反倒在这欺负良家女子。该不会头一个没养好,想再养个小的吧?胃口不错啊。”
阿紫笑眯眯走过去,搭上他的肩:“这位公子,你的嘴是不是过于臭了?”
糟……
平时嘴炮惯了,说了不该说的话。陈隽相当识时务:“抱歉,无心之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