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艳将买来的药材都送到了村子里,每家除了储存一点之外,理正还将一些药材放在了村子里的祠堂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笔钱,理正犹豫了一下,将自己存下来的一点银子都给了梁淑艳。
“她婶子,这银子,你必须收下,这些药材是你用来制造化妆品的,我也不能就这么的贪墨了,先拿着,剩余的,我想办法凑齐了给你。”
梁淑艳却摆摆手:“理正,你就别这么的客气了,现在这个疫情还这么的严重,我有这些药材虽然是用来做化妆品的,但是目前的情况,就算我做了化妆品又能怎么样,谁来买呢,一切都已大局为重,等这疫情过去了,再说不迟。”
理正尴尬的一笑,总算是没有再提及这车药材的事情了。
帐篷里,梁淑艳正在忙碌着,村子里的几个妇人都躲在一边,帮忙将煮好的汤药盛出来,端给病人,服下。
赵恒是个好孩子,他爹是县令大人,但是他自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县令之子就待遇优厚一点,他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褂子,仔细的给病人喂药,询问病情。
帐篷里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随后就说道:“你,你就是县令公子?”
赵恒总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这个不重要,我爹是县令大人,现在县上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替我爹分担一点就是一点。”
帐篷里,不断的有人传出消息,说赵恒是个善良有孝顺的孩子,县令大人是好官,就连县令的儿子都这么的善良懂事,一定是个将来有福报的孩子。
在夜幕的掩护下,赵恒独自站在帐篷外,看着忙碌的景象。他的目光深沉,仿佛能看穿这纷扰的世界。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充满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坚守在这里,为了每一个需要他的人。
在帐篷里,那些新进来的人们,他们的面孔虽然陌生,但赵恒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熟悉的东西——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对希望的期盼。他们紧紧地抓住帐篷的边缘,就像抓住生命的稻草,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而帐篷外,几个发着高烧的人被抬下去的场景,赵恒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的痛苦,他们的挣扎,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但他知道,他不能倒下,他必须坚持下去。
帐篷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新来的人们彼此间并无言语,只有眼神的交流。赵恒的目光在他们脸上缓缓滑过,他看到的是一张张虽陌生却带着共同情感的面孔——那是对生命的坚守,对未来的执着。他们的眼神犹如深邃的夜空,藏着无尽的希望与等待。
帐篷的边缘被他们紧握着,仿佛那是唯一能给予他们安全感的物体。他们的手指深深嵌入布料中,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期待它能将他们从绝望的深渊中拉出来。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错失任何一丝生的气息。
梁淑艳将赵恒记录的东西都拿了过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赵恒,这些东西你准备记录下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