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握紧拳头,怒视着攀攀:“你娘是县令夫人?”
攀攀得意洋洋地笑道:“对啊,我娘很快就是县令夫人了,你能怎么样?”
赵恒气得哇的一声大叫起来,他猛地向前冲去,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攀攀的肚子上。
攀攀痛得哇哇大叫起来,他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赵恒指着攀攀道:“你娘是县令夫人?你骗鬼呢!我爹就是县令,你娘那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如何配称县令夫人?”
攀攀摸着疼痛不已的肚子,他恶狠狠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娘明明就是县令夫人,你竟然敢质疑我?”
赵恒一愣,他回味着攀攀的话。脑中画面犹如江水般滔滔倒流,县令夫人在他心中掀起了不少涟漪。他犹豫了,这似乎与他所知道的事实有些出入。
“你娘亲……她真的……是县令夫人?“赵恒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带着疑惑与思索。
攀攀愤怒地瞪着赵恒,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他用力抹了一把脸,将血痕和泪痕都擦去,然后挺直了背,用一种挑衅的语气说道:“你明知道我娘亲是谁,却还敢质疑我?你是在故意惹事吗?”
赵恒一怔,他能感受到攀攀的愤怒和坚决。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让他矛盾的信息,县令夫人,一个他从未敢想象的存在。然而,他的内心却因为这个信息而掀起了惊涛骇浪。
余寡妇得知儿子在村子里被人打了,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身穿一件色的袄,手里抄着一根木棒,冲着赵恒就打了过来!
“你,你竟敢打我儿子?”
余寡妇抄起木棒,怒气冲冲地向赵恒冲来!
“你,你竟敢打我儿子?”
赵恒一愣,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完全没有想到余寡妇竟然会这么激动!
余寡妇的儿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从小就被宠坏了,整天依仗着自己母亲是寡妇,经常在村子里调戏良家妇女,平时也没人敢管,如今被他打成重伤,那更是无法无天了!
“我儿子是村里的恶霸,谁敢惹他?你竟然敢打他?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余寡妇一边怒吼着,一边挥舞着木棒,但赵恒身形一闪,就躲开了她的攻击!
梁淑艳沉声说道:“你敢动一下赵恒我看看!”
“哼,别以为你就是茶孺人,我就害怕你,我告诉你,我也不害怕你!”
赵恒眼看着那汉子出手,心里头也是一惊。
“住手!”
梁淑艳一声大喝,冲了过去。
攀攀却一脸的狂妄,冷笑一声:“哼,不就是一个茶孺人吗?老子今天还就不怕你了!”
“砰!”
攀攀刚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梁淑艳一枪刺倒在了地上。
“婶子!我婶子!你竟敢打我婶子!我爹非要将你们给赶出这个村子不可!”
“哼,你爹,你爹到时候听谁的还不一定呢,你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人群中,传来一阵怒斥:“本县倒是看看,谁敢欺负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