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妇人,是不想要命了,竟敢直呼我们少爷的名讳?”
听到喧哗声,从大厅里走出来一个男人,身穿县令的官服,身高一米六左右,黑着一张脸,身边跟着两名衙役!
“大胆妇人,竟敢如此诋毁我们公子的名讳,还想不想活了,来人,将这个妇人给我抓住!”
梁淑艳冷哼了一声:“怎么的,县令大人竟然要以多欺少了,现在我儿子被你儿子给坑害了,导致我儿子音信全无,我想问一下县令大人,您这可是知法犯法呢,自己是县令,自己的儿子却顶风做浪,到底是谁嫌命长,你们都说说?”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叫嚣县令大人,如今,一个农妇堂而皇之的闯进县衙,还公然跟县令大人叫板,这是谁家的妇人,这么不怕死啊?
“谁给你说你儿子是我儿子给坑害的,你可有证人?”
梁淑艳哈哈大笑了起来:“县令大人真的会说话,没有看见眼前的这两位学子吗?他们就是我的证人,是赵恒掳走了我们金大山!”
“就是的,我们亲眼看见是赵恒掳走了金大山,说那副巨画是他所做的,并且还用匕首要挟先生,要先生承认他赵恒才是他的得意弟子,不然,先生就要跟金大山一样的下场了,我等就是不明白了,这盛名学堂难道是县令大人自己家的学堂吗?明明是金大山所做的画,如今这东阳县所有的人竟然说这画是赵恒所做,岂不是霸占了人家的作品,还要将人家给灭口吗?”
众人都嚷嚷了起来,一个上了一点年纪的人说道:“县令大人,这件事我们都相信,县令家的公子在东阳县为虎作伥,冤枉了多少好人,吃霸王餐,打死了人,还要威胁人家店主关门,还强奸民女,这哪里是一个县令之子所做出的事情呢?”
“就是,如今,还霸占了人家学子的画,真的是可耻啊?”
“县令大人,请求给我们老百姓一个说法,赵恒,真的不是个东西啊,好好的一个才子,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了呢,难道这东阳县,就是赵恒和县令大人的天下吗?”
人群中,已经有人朝着县令府砸了鸡蛋和烂菜叶子过来了,嚷嚷声和咒骂声不断。
梁淑艳知道,这个情况,她只有借助百姓的力量了,她忽然扑腾的一下跪倒在地:“乡亲们啊,我是清风镇的人,我儿子金大山从小喜欢画画,因为在馒头上作画,我决定带着我儿子寻找一个好先生,就这样,我们借着卖凉粉,就将大山引荐给先生了,而我儿子也通过了先生的考核,谁知道,这个赵恒,出来威胁我,放狠话说,以后跟他作对的,没有一个好下场,没有想到,真的,我儿子就这样没有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我现在有什么办法呢,县令大人竟然如此维护自己的儿子,我一个农妇,求大伙给我做个见证,今日无论如何,我要见到我儿子,不然我就撞死在县衙,到时候,请乡亲们为我作证,就算是豁上这一条贱命,我也要替乡亲们除去这一大祸害!”
县令大人一听这话,顿时就慌了手脚:“你们大伙可别听这个妇人乱说话,我儿子压根就没有在盛名学堂读书!”
“你胡说,我们都可以作证,县令大人之子赵恒,金大山,我们都在一个学堂,我们可以为婶子的话做见证!”
“爹,一大早的,还让不让我睡觉了,吵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