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这么担心二弟,不如砸锅卖铁凑一凑,帮二弟还了一千两,该你们种的地还是你们种!”
众人忌惮那锋利雪白的长枪,连连后退,气焰退了不少。
“我们.我们哪有钱!”
“是啊,我们爷爷种田、爹种田、以后儿子也种田,世世代代都种田,就指着地吃、指着地穿,眼下地没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众人哭了起来,纷纷下跪:“求大爷分田给我们种吧!”
“求大爷分田给我们种!”
苏长槐轻叹:“眼下村里多了二十多户,我家的田早已租出去种了,娘子去年想多种几块田也不能够。这事,我实在无法。”
“嘭!”院门关上。
苏长槐秋水桃眸中掠过一丝寒冷。
匀几亩田出来不是难事,但以他对他们的了解,他们分不均,又嫌他匀出的田少,到最后还是怨他的多。
况且他们往日所作所为他还记得,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以德报怨的苏长槐了。
现在对他来说,家人最重要。
“岁岁过来!”苏长槐温和一笑,张开双臂,将小女儿抱在怀里。
苏长柏一家慢悠悠下山,小虫村炊烟袅袅。
苏长槐一家没有赶尽杀绝,还是给他们一家人一口饭吃。
只是饭不合他们胃口,他们也看不上各种绿绿的野菜,一家人干完一大盘腊肠片就放下了筷子。
饭后,陈翠萍牵着三兄弟去后院逛。看见鸭圈里的鸭子,想喝酸萝卜老鸭汤,看见牛棚里的大牛,想吃炖牛腩。
“阿娘,前院还有大肥鸡!”
“还有很多大肥兔子!”
陈翠萍喜滋滋地想着油炸大鸡腿、红烧肥兔子,“这些呀都是你们的!都是你们的!”
她开始觉得抵押宅子和田产不全是坏事,至少给了他们一家名正言顺住进大房的理由。
都住进来了,大房也算有了男丁,大房的财产迟早都是他们的。
“弟妹!弟妹!”
“哎!”陈翠萍应声去前院。
沈碧玉将一盆锅碗瓢筷塞到她怀中,“把碗洗了。”
“哈?”陈翠萍以为自己听错了。“让我洗碗?”
“嗯。”沈碧玉单手拎出斧子来,在手头甩了个。“或者弟妹想劈柴?”
陈翠萍强笑:“我洗碗我洗碗.”
“来我家白吃白喝可不行,得干活。”
沈碧玉劈起柴来,“哐!哐!哐!”
初春的井水很凉,陈翠萍尖着指头捏瓜络刷碗,嘴里骂骂咧咧,骂苏长槐小气、骂沈碧玉粗鲁、骂三个丫头片子懒惰
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院中和苏长槐聊天的苏长柏,骂他败家。
苏长柏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二弟找个事做吧,把宅子赎回来,好歹有个住的地方。”苏长槐看似语重心长道。“我这里小,弟妹和孩子们怕是住不习惯。”
“没事,习惯,都习惯。”苏长柏摆摆手,继续摸肚皮。
肚皮里面只有腊肠片,虽然很香,到底单一了些,得想个法子赚一千两把宅子拿回来,继续过原来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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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