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勾唇邪恶道:“我看她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不如就送进勾栏里,好好发挥她的作用。”
柳如烟抬起头,眼睛牢牢盯着老鼠头,双手死死抓紧。
那老鼠头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夫人,这恐怕不太妥吧。”
千殊眉毛一挑,怎么,难道这老鼠还良心未泯?
“哦?你难不成还喜欢她?”
“夫人这是什么话,我的心里面可只有你啊,天地明鉴,她只不过是个我消遣时候的玩意儿而已,哪里比得上高贵的夫人呢。”
柳如烟浑身开始发抖,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柳书蓝,当年你进京赶考的钱都是我变卖家产拿的,你竟然是这样想我的?!”
老鼠却不耐烦地道:“不过是几两银子,你想要我还你便是了,如今我是公主驸马,你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女人,如今竟然敢这样指着我?”
要不是看在她容貌尚佳的份上,老鼠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柳如烟站了起来,她咬牙切齿道:“柳书蓝,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母亲病重地时候是我在榻前照顾,甚至也是我披麻戴孝为她送终的,你如今竟然这样对我。”
没想到这句话没有唤醒老鼠的良知,反而让他更加愤怒。
老鼠一巴掌扇在她地脸上,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将人给扇到在了地上。
柳如烟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侧脸,白嫩的脸上浮现出鲜艳的手指印。
千殊看着都疼。
柳如烟的一侧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她地眼神当中满满地都是不可置信还有心如死灰。
“我告诉你,我都已经听说了,都是你嫁入我家后我母亲才加重了病情的,说不准我娘就是被你这个恶妇给克死的!”
柳如烟浑身颤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夫人,我本来念着旧情,想着饶她一马的,没想到这个毒妇竟然敢提起我的母亲,夫人,我看她确实是心怀不轨,任你处置吧。”
老鼠讨好地笑道:“夫人,你能不能跟父皇说说,到时候将禹州的地方分给我们二人?哪里水田肥美,是个修养生息的好地方啊。”
千殊捂着嘴笑起来,“那感情好,柳郎,你连老相好的都任由我处置,不过区区一个禹州城,我和父皇说声就好。”
说到这里,千殊一顿,不怀好意的眼神盯到柳如烟伸手。
她缓缓道:“你说的对,这样一个绝色的美人要是送进勾栏里面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就将她献给父皇吧。”
皇帝年老体弱,早就失去了男人应该有的能力,偏偏他又色心不改,经常以折磨女子为乐。
“柳如烟,你心心念念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我就原谅你,我父皇可是九五至尊,将你送上龙床,你就感谢我一辈子吧!”
柳如烟却再也受不了这种侮辱,她闭了闭眼睛,一头就要朝着柱子撞去。
千殊眼疾手快的拦住她,手上一用力,柳如烟的身体便如同一只蛾子般扑到了地上。
“来人,给我拿药,这天大的殊荣你竟然都不要,我可告诉你,这天下都是我父皇的,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屠夫之女!”
千殊的声音如雷贯耳,柳如烟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哪怕那些丫鬟们压着她服下一碗血红的苦药她都没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