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定远侯倒霉催的成了第一嫌疑人。
此等骇人听闻的消息传回京城,众人都惊了,比听到战事大捷还震动。
包括朝堂上的一干文武大臣们,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定远侯这是被丧子之痛刺激的疯了吗?
憋了两个多月没动静,还以为已经想通了,却原来是憋着大招等着替儿子报仇?
但这分明像是要同归
只见黑气激荡,空间扭曲,又有狂风大作,阴火绵延,顷刻间四个黑袍邪祟已经出现在了我面前。
不过事情的发展显然不像是皇帝预测的那样简单,随便他问什么问题,慕容若和慕容瑾年都能恰如其分得回答了上来,甚至还可以举一反三,十分配合地向他抛出一两个问题。
“好了,都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散了?”花非叶偏头看了眼君羽墨轲,又看了看太后,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筑基丹而已,对朕而言并非难事,只要药材齐全,只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秦皇语气之中充斥着霸气,这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太史青嵋呵,年龄不大还能把爱和乂做随便折腾,她找千厘正事。
不同于即墨表哥,一身白衣穿得清冷又高不可攀,虽气度无双,却对谁都疏远,对她也若即若离,像是藏身在一层厚重的雾气后面。
这一刻,秦皇已经杀红了眼。他清楚就算是不杀张郃,也要将之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