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审案,稍后我再告诉你。”谢昀笙拉着他的好奇宝宝坐下。
沈珞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警告了一句:“那你等会得告诉我啊!”
站在远处的徐潇看着眼前这一幕,眸底浮上一丝震惊:这两人何时感情变得这般好了?
沈大人对太子殿下很信赖啊!
沈珞看着跪在营帐中的崔荆生,脑海中已将金靳东的案子重新理了一遍,开口质问道:“崔荆生,在这件案子中,你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崔荆生抬眸看着沈珞,不答反问:“大人,草民不懂,你为何会猜到此事与草民有关?”
他之所以跟着他们来到这儿只是不想让沈珞在大小姐面前说出自己的所作所为,毁了自己在大小姐心中的形象。
“因为一切发展的太顺利,顺利的就像是有人铺好路让本官走一样。”
沈珞看着崔荆生:“本官接触过那么多案子,难道连审案的基本流程都弄不清楚吗?”
“事到如今,你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便是你不说本官也能通过金靳东的口供中查出你做了什么?”沈珞看着眼前人,沉声询问。
崔荆生还是想要保留自己最后的颜面,开口道:“草民什么都不想说,大人将草民处死即可。”
只要他不说,大小姐就不会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在她心中自己依然还是那个老实本分,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护她的人。
“那你至少得说清楚,那些人参与了密室建造,那些人参与了封闭密室?”谢昀笙开口问道。
沈珞静静地坐在简陋的木椅上,等待着回答。
崔荆生开口道:“参与建造密室的人很多,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参与掩埋尸体和封锁密室的只有草民和金靳东两人。”
沈珞看着回答问题的崔荆生,问道:“说说你吧!你为何要做这么多?”
“是因为你爱慕的刘家大小姐,所以你憎恨娶了刘焉的金靳东,想要毁掉他的名誉,蛊惑他,让他犯下重罪,救出你的大小姐?是这样吗?”沈珞看着崔荆生,期待着他的回答。
崔荆生听见这样的问题,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好似自己并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些。
沈珞一直关注着崔荆生的表情,开口问道:“本官猜想,金靳东和刘焉走到今日这一步,是你一路推波助澜,也是你蛊惑金靳东将书生关押窃取书生的诗词,是你极力促成金靳东功成名就,但你没有想到金靳东升官之后与刘焉越走越远。”
“后来,姓金的彻底抛弃了刘焉,你心怀恨意,便怂恿金靳东编撰诗集,套用自己侄儿所做的诗词,又将金瑞轩灌醉挑起事端,让金瑞轩听见了金靳东的所作所为。”
“是你成就了金靳东,也是你毁了金靳东,若是没有你的参与,刘焉或许会过得很好,栾映台也不会死,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沈珞起身,走到崔荆生面前:“是你将人类邪恶和欲望放到了最大,是你造成了今日的悲剧,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语落,沈珞抬脚踹在崔荆生的胸口。
“咔嚓.”
胸骨碎裂的声音传来,崔荆生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珞,而后开口道:“沈大人,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所做的事,沈珞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他不想让沈珞知道真相,更不想说沈珞将自己罪行记录在案。
他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人会知道,他以为回到刘家,自己还能守在大小姐身边。
他不敢奢求其他,他只是想要好好守护着大小姐。
“给你一个痛快?”沈珞冷笑,面上拂过一丝嘲讽,开口道:“因为你一直在躲避我们的目光,不曾听见本官审案的过程,所以你不知道你们杀害的那个书生,是本官一直苦苦寻找的人。”
“想让本官放过你,成全你的死亡的决心,你想的美,你和金靳东做出那样人神共愤的事,还敢奢求一个解脱。”
“做梦!”沈珞冷冷的看着崔荆生,脑海中已经想到了无数种惩罚的方法。
她有的是手段,让人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