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开口,襄国公顿时便知是魏三了,“云浅?哦,原来你就是魏云浅,犬子回来时常提到你,听说你文采很好?”
魏绛深谦然颔首,“小生来登门,便是晴瑞兄在今日家书中,画了可疑之人的丹青。
“晴瑞?”襄国公哪有时间看小儿子从书院寄回的家书,根本不知怎么回事,但还是让管家快去取来二公子的家书。
趁着这个时间,魏绛深也将秦萧徽遇到的事简单与襄国公说了说,襄国公也立马想到了他们的意图,面沉气恼的同时,却又很是欣慰于儿子的清醒。
魏绛深拿到丹青,也是看看有没有他没有发现的可疑之人。果然他们为了引起秦萧徽的兴趣,动用了不少藏得极深的人,有些甚至连魏绛深都没发现。
这份可疑之人的丹青可是帮了大忙。魏绛深收好了丹青,倒也没急着离开,顺口问了问襄国公府中进展得可还顺利。
襄国公这才反应过来,给他传信的和那个被捆好的小厮,都是魏绛深做的。
实在是魏四每次出现都太过气人,让襄国公把魏三做的好事都给忽略了。
“抓到了一个跟他们有联系的,只是用尽了手段,始终不开口。”襄国公重重叹了口气,摇头愤恼。
“哦?不开口啊。”魏绛深淡淡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少年冰眸清冷,看向襄国公,温笑清润,“国公爷,不知可容小生一试?”
襄国公有点怀疑地看了眼面前温润风雅的少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格外宽大的书生袍将十七岁的少年衬得稍显瘦小。
“你……罢了,随我来吧。”
襄国公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了这位半大却格外沉稳的少年去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