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虽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支走了车夫,不过瞧他不着急的模样,看来那车夫肯定不会突然回来,但丫鬟春月去买点心,可就快要回了。
魏绛深却并不着急,他斜了一眼这气人的小兔子,沉吟片刻道,
“去吧,我派了人盯着你府上的这几个不干净的,暂时他们还未与上面有任何联络,就算去了襄国公府,他们顶多向上联络,一时半会儿也行动不了。”
他叮嘱小兔子,“你就当什么都不知,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与襄国公父子多作透露,若需他们知晓,我自会告知,这之前,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傅雅犹豫着问道,“连萱宜我都要瞒着吗?”
问这话时,小姑娘下意识地瞥向了旁边抱胸不语的少年。
魏朱凌对上她的目光,颔首道,“你告诉她也只是徒增担忧,她近来烦心事可够多了,傅姑娘还是不要多说,若有什么用得上的,在下自会帮忙,肯定比秦姑娘有用。”
傅雅咬了咬唇,为难地幽幽一叹,“那好吧……我可不太会说谎,萱宜最细心了。”
“笨死了你。”魏绛深见缝插针地嫌弃。
傅雅一个刀眼圆滚滚地瞪了过去,“比你强!”
魏朱凌额角跳跳,他只觉这俩人一对话,一种幼稚感就油然而生,他无语地撇撇嘴,用成熟的语气说道,
“若傅姑娘实在没瞒住,说说也无妨,只是要记得叮嘱秦姑娘,千万保密,可不要打草惊蛇,若秦姑娘真想知道些什么,可以找在下!哨子在下已经给她了~”
最后一句,图穷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