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没来,倒是有一个好消息。”
然而,谁能想到,他拿走的酒里被放了一味药呢?
那药是高闻溪寻来的,常见于西域,服用后可令人更快酒醉,且性格会更为暴躁。
“丞相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折这种事,由我代劳便可。”
楚序只道是有事耽搁了。
次日,高闻雁路过酒铺,见旗帜被撤下,心中不免一阵窃喜。
于是方才雀跃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此开得甚好,不配女郎委实可惜了。”
然而等了许久,楚序才来开门。
利剑就架在脖子上,翁智刚不得不从,只得将剩余的十坛酒拱手让人。
事情虽迎来了转机,然而是否为好消息却还未尘埃落定。
楚序不承认,高闻雁亦没有办法,只能满眼担忧地望着他。
然而他什么也没解释,只能干巴巴地说着类似“实在过意不去”的话语。
“翁掌柜!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向来喜着黑衣,今日却一改常态,穿了艳色的衣服。
否则,李菀清定不会再如此坚定地选择他。
高闻雁拨了拨一旁的插。
“李菀清与庄世子,估计是成不了了。”
“可是又吐血了?”
闻到他身上熏香浓厚时,高闻雁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
翁智刚只能赔着笑,丝毫不敢得罪那些达官贵人。
翁智刚哆嗦着点头,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是害怕极了的模样。
那黑衣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厉声警告。
想起王永的事,高闻雁终于放过那,提起了精神。
他起身来到高闻雁身后,取下那木芙蓉。
“没有的事。”
觉得颜面尽失后,庄世子当场拂袖而去,只留下脸色铁青的李太傅。
仿佛没看见她的模样,楚序捡了本书,兀自翻起来。
“怎么说没就没了!”
她道:“王永上钩了!”
她忍不住摸了摸那芙蓉,正要取下,却被楚序叫住。
分明是文气的一双手,高闻雁却见它拉开过弓箭,摆弄了枝。
她一下坐直了身子,来了兴致。
伸手掐断一支木芙蓉,楚序微微探身,将别到她的发间。
“女郎的手,是拿剑的手。”
不过三两下,枝间错落有序,又恢复了原先的典雅。
迫不及待地进了浮华楼,高闻雁只想快些将这个喜讯告诉楚序。
而此时,又在顺抚着她的头发。
“看来倚山到底是追上去了。”
她叹息道:“真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果啊。”
楚序笑道:“女郎何须为难自己?”
高闻雁不禁看呆了去。
“是了,险些忘了。”
“多了是。”
他似乎很善于挽发,很快挽了一个发髻,又将那芙蓉别入了发间。
待高闻雁照过铜镜,方知他这挽发是如何学会的了。
那分明是豆蔻少女才会挽的发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