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没有什么武功秘籍，我是天生的，天生神力。”

楼沉点点头：“我信，但是别人能信吗？”

明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武林盟主了，江湖的事跟她没关系。分分合合，分久了迟早会天降猛人来统一一盘散沙的江湖。

楼沉：“所以你跟公仪家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不用问他也知道，破坏他风水局的人绝对是明曦。

除了她，这世间估计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明曦言简意赅地回答道：“他们想把我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她和公仪家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杜氏夫妇的死，明曦也没想过找杜晚卿算账。

杜母一时恶念，擅作主张地掉包了两个孩子，原本应该享受富贵的杜晚卿没有享受到属于她的人生，换谁都得怨。

楼沉听得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样子，然后认真分析道：“老头怎么了，老头好啊，活不了几年两眼一闭，两腿一蹬，他的家产就全都是你的了。”

明曦：“……那个老头家里有小妾，还有儿子，还有宗族姻亲，就算他死了，也轮不到我说话。”

所以这个位面会有很多女人改嫁，就算是为了过日子也要改嫁再找个男人。

不是所有的朝代都要求女人要从一而终，抱着贞节牌坊过日子。而且女人不改嫁，人口生育怎么办，让男人生吗。

“有道理。”楼沉点点头，问道：“那你想嫁给谁？皇帝吗？”

明曦摇头：“没意思，我已经嫁过了。”妃子算什么呢，她还当过太后。

这个位面的皇帝看一眼就知道非常精明英武，绝对不可能会允许妃子干预朝政的那种。给他当妃子，就只能老老实实当个好看的花瓶，被困在深宫内院中，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楼沉：“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就守着你那个小医馆和小药园过日子吗？”

在楼沉看来，明曦还是太保守了。就那么一间医馆和几十亩地就满足了。

以她彪悍的能力，她的目标不应该是一统天下，当女皇吗？

明曦非常佛系地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一路说着，马车行驶到明曦的宅邸外，明曦问他：“要不要到我家里喝杯茶？”

楼沉点点头：“也好。”

他已经很久没和人这样平等地交往聊天过了。也许只有实力平等的人才能真正做到平起平坐，平等地交流。

大概是这一次教训惨痛，公仪曜重新站起来之后，整个人的性格虽然还是阴鸷，但是却也沉稳了很多，知道什么事情都要暗戳戳地下手，不能再冲动了。

公仪曜本来想到医馆找石绥，到石绥面前炫耀一下，但是想想又觉得没必要。

石绥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基本不可能再站起来，更不可能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样一个废物，根本没必要去在意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