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曾“侧面无意”劝过老喇嘛，但老喇嘛依旧来了这里，这是老喇嘛自身的选择，他无权替别人做决定。

嗯，像马王等人就很信任罗素的场域水准，所以他们没像原时空一样沉睡，错过了这一次天地异变的诸多造化，更是跟在罗素身后，打开了七道枷锁，进化路走在了最前面。

“倒是菩萨和妖圣的组合给了我一个惊喜。”

罗素内视自身的情况，体内的黑色物质转化成银白色，而后又快速逆转回去，频率快的惊人，犹如一个漩涡黑洞般的黑银磨盘，在磨灭他的修为。

他原先已经被“菩提轮回”削掉过一次修为，但“共享”之后，又重回巅峰，如今“黑银磨盘”却又能快速地削减修为，“化实力为根基潜力”，效果显著。

“混沌空间看不到极限，就让我用混沌空间看看你俩的极限吧！”

罗素运转摊尸大法，心神不断在现实和混沌空间共享之间徘徊。

黑银磨盘不断地砸夯他体内的能量，恨不得压制到最低，就此磨灭干净。

同时，在砸夯之间，他的根基在不断地被扩充，毛孔中弥漫出奇异的雾霭。

而当这“化实力为潜力”的速度开始变慢的时候，罗素的各项属性又再次回升，不断循环。

“果然，模型没有任何错误，对比共享的是各项属性，而非所谓某个人的‘实力’。”

混沌空间中，星辰变罗素在收集着每一次共享的数据。

在这一次实验中，每一次共享，圣墟罗素的“精气神”属性都要比星辰变罗素弱，但其“根基”相关属性又要比星辰变罗素强，而共享的结果……是取了星辰变罗素最强的“精气神”属性，以及圣墟罗素最强的“根基”属性。

这很好理解，一个是取最大各项属性再共享，另一个是取最大实力再共享属性……如果是后者的话，这一次实验显然不会有任何效果。

圣墟罗素也不会看到妖圣和菩萨的极限。

“变缓慢了吗？”

菩提树下，罗素沉吟，他体内的黑银磨盘漩涡依旧在旋转，但是已经不再“肉眼可见”，变得极为缓慢，仿佛“夯”不动了一般。

“等消化完妖圣和菩萨合成磨盘的手笔，或许一直到金身境前都不必再担心瓶颈了？甚至奠定圣者根基？”

单独一尊妖圣留下的黑色物质，就对金身境的神骑士有大造化，更别说如今妖圣和菩萨之间形成莫名循环，潜力更甚。

没有在潜力能达到多高过多的思考，罗素睁开双眼，火眼金睛。

菩提树叶片在凋零，在腐朽，重新回归干枯状态。

树下另一边，妖圣和菩萨也变化了。

两大强者原本栩栩如生，可是最后他们融化，瓦解，最后不具人形，彻底消失了。

就是那锃亮的甲胄，锋锐的战矛也是如此，都成为点点碎光，化作虚无。

在那原地，菩提树下只有两滴血，不是很鲜艳，呈现在土石间，虽然没有干涸，但缺少生机。

也正是两大强者虚影消散的时候，虚空中，有诵经声响起，那是大雷音呼吸法。

完整的大雷音呼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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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