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滚滚的离去,留下两道深色的痕迹。不久之后,就被白雪覆盖,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坐上马车的万俟斐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握着腰间的炎火玉,温暖袭上心头,恍然想起当时送他玉佩时的宁俊,还有在他做噩梦中,一直握着他的那双手。手指一颤,万俟斐闭眼挥散掉这些愁丝,他是真的有病,会想起这个一直缠在他身边的人。
这次到江城,不仅是要找到奉衣的情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万俟斐从仆人们的口中得到一些琐屑的消息。这个人平日沉默寡言,身强体壮,干活十分的积极,而且长相英俊,眼角上有一道伤疤。至于进一步的更深切的消息,则没人知道。唯有这奉喜的发簪,真是个精细的东西。指尖按住簪底,上面的梅花便会开始旋转变色,真是个惹姑娘高兴的东西。据万俟斐知,拥有如此精湛手艺的只有江城安家。何况,他逃出母亲的监视,方才能畅心的找他想要的东西。
此时宁府中,站在房檐上的宁钰望着远处和天边混为一体的背影,红唇翘起。再次来到客栈,宁钰将木伞扔到掌柜的手中,直接到了密室。密室里用铁链锁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人,灰色的头无力的垂在半空中。当宁钰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时,如果大夫人在这里一定及其震惊,甚至可能当场要落泪。
饱经风霜的脸上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朗,被血糊成一片的眼睛无力的半闭着,当他看清面前站的人时,身体立刻吓的发抖起来。
“你抖什么,宁老爷。”宁钰用手中带倒钩的铁鞭亲昵的敲打着宁震天的脸庞,“这可是我精心为你选的。”
宁震天眼眸瞪得几乎要挤出眼眶,颤抖的发出啊啊的声音,锁链不断的发出摇晃的声音。
“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宁钰一鞭子抽在宁震天的脸颊上,几滴温热的血溅在他如玉一般的面颊上,反倒增添了几分美艳。听到宁震天痛苦的喊声,真是能看到他喉咙处的半截舌头,宁钰嘴角翘的更高,手中的鞭子不断的抽下去。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宁钰浑身血迹的从密室中出来,眼眸微微发红,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艳鬼。沐浴之后,宁钰专门的吩咐照顾宁震天的人不要让他死掉,可是还要留着他慢慢折磨,宁钰这个人可是最记仇的。
玉臂挑起木桶中的水慢慢淋到自己身上,宁钰眼梢翘起,胸前的两点红缨隐约可现,白皙的皮肤,流畅漂亮的身体线条,吸引着任何一个看他的人。
“你不过来吗?”宁钰挑眉,继续往身上浇水,魅惑轻柔的嗓音似一股丝线慢慢缠绕着角落处人的心。
“今晚你身体不舒服。”昔成炔闭目站在角落中,雪色的长发被发簪束在头顶,两缕细长的发丝飘荡在侧面,映的肌肤胜雪,如画中人。
“我那是以为你离开了,心里不舒服。”宁钰撑着手臂爬在浴桶上,妖媚的大眼眨巴的望着角落中的男子。
“这是你说的。”
宁钰下一秒发出了一声惊呼,他被人从浴桶中抱出来,眨眼间已经被裹着浴巾放在床上。他玩闹似得拍了一下昔成炔的胸口,“你可真快。”
昔成炔清澈的眉尖微皱,“我不快,我可是非常持久的,你还不知道吗?”
“哈哈,你可真是的,真是难以想象你如何扮演黑莲教的圣使。”宁钰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昔成炔了宁钰笑的流泪的眼角,低声在他耳旁道:“没什么,那很简单的,我都是按照别人教我的法子,我们可以边做边谈。”
“可以,这样更有情趣。”宁钰摸掉昔成炔头顶的发簪,看着雪丝如瀑般将自己罩到其中,神色更加迷离。
“小钰,==你好像喜欢这白发更胜过我。”昔成炔看着宁钰握着自己头发恋恋不已的样子,心里有些郁闷。
宁钰直接上昔成炔表示自己的态度,另外雪白的小腿架到昔成炔身上,来回摩擦着,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更加火热。
一场激烈的过后,宁钰被昔成炔抱到浴桶里面,进行刚才未完成的洗浴。宁钰完全放松的任由昔成炔摆弄他的身体,也只有昔成炔面前,他才能完全放松。
看着如同白雪印上点点红梅的痕迹,昔成炔阖下眼帘替宁钰擦身,洗完之后,让下人把水抬出去。替宁钰用内力烘干发丝,讲述他曾经在黑莲教遇到一些奇怪的事。
宁钰枕在昔成炔的大腿上,舒适的眯着眼,“黑莲教可真是奇怪,你能借点杀手给我用吗?”
“可以,你准备干什么?”
宁钰推开昔成炔的手掌,翻身过来看着他,“我想在外面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宁俊。”
“宁俊?”
“我除掉他可以让大夫人痛不欲生,看他们难过,我才会开心。”宁钰起身爬在昔成炔的肩旁,指尖沿着昔成炔的胸膛处往下滑,妖媚的眼眸注视着昔成炔。
昔成炔抓住宁钰下滑的手,清澈的眼眸载满认真疼惜,“我会派鬼煞门的顶尖杀手去办的,你好好休息,我不是为了你的身体。”
宁钰心里一震,长密的睫毛颤抖的挡住妖媚的眼眸,翻身躺在床上,细长的指尖掐入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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