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仍然一脸笑意:“不就是想当官,不得其门而入吗?”
皇甫渊这下再不敢怠慢了,一欠身子:“坐,请坐。”又朝仆人吼道:“没有一点儿眼力!还愣着干什么?上茶,上好茶!”
道士这才安然坐了。
皇甫渊问道:“道长果真有门路?”
道长一笑:“不敢,牛鼻子!”
皇甫渊站起来,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你我弟兄,千万不要计较!”
赵清贶一笑:“哈哈哈,罢了罢了!贫道不愁你没官做,倒是愁你这等酸气,有官也做不好!”
皇甫渊也跟着不尴不尬地笑了。笑定,才畏畏葸葸地问道:“敢问道长,果真有门路吗?”
道长又是一笑:“哈哈哈,什么钥匙开什么锁。贫道恰好有这把钥匙。”
仆人送上茶来,皇甫渊让他退下去后,才又急急地问道:“道长,敢问这——”
没等皇甫渊把话说完,清贶早迭出三个指头。
皇甫渊不解其意,转口问道:“是三衙内有人?”
清贶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什么三衙五衙,三千两!”
三千两白银!皇甫渊不说话了,只瞪着眼睛盯着赵清贶。
“你找些什么人,花了多少银子,牛鼻子我都知道。三千两包你一个事成,全是朋友的面子!好,就算我白说,告辞!”
皇甫渊将他一把拉住:“道长,学究我说了一个不字吗?我只是想问道长准备找谁,不要又是竹篮打水。我真也搞怕了。花钱事小,再丢不起这人了!”
赵清贶笑了:“这话在理。咱哥们儿谁跟谁?告诉你吓你一跳!当今丞相庞籍庞大人的亲姐姐,与牛鼻子我是两亲家。你说这关系,值三千两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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