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她正准备沐浴。热雾在房中散开,折桑与顾衡僵持着。
顾衡熟门熟路的去拿了她的贴身衣物与入睡穿的寝衣,又伸手去试浴桶里的水温,把备好的花瓣撒入,最后偏头看她,轻拍浴桶边沿,柔声道,“过来。”
折桑听的大脑的神经都酥了,心里暗想这可使不得,脚却乖乖地走过去了。
顾衡卸了她的首饰发髻,用木簪子盘起来,这样舒服,也省的夜里把头发弄湿。
他的手落在肩上,外袍很轻易就脱下了,接着是腰间,他打的结,解开自不在话下,衣裙顿时滑落、逶迤在地。
折桑摁着他揪着中衣带子的手,避开他的目光,不自在道,“还,还是让重青来吧。”
顾衡,“哪里没做好吗?”
折桑微不可察的摇头。
他的目光虔诚,并没有别的,但她就是不自在,他的呼吸动作都不被她二次放大,整个人都想瑟缩成一团。
顾衡失落,“那为什么还要叫她们?”
折桑,“你不是说我有拒绝和叫停的权利?”
顾衡沉默,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松了。
就在折桑要舒口气时,他手极快的揪着带子末端一扯,折桑胸口一凉,藕粉色的抱腹落入彼此眼中。
“顾衡!”
顾衡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这不在拒绝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