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清清想了想，说：“虽然他当时没有动容，但是后来他知道苏琳涵因为自己，被尹峰欺负，还是很动容的。我觉得……他应该是不想再有意外发生了。”

陈志钧摇了摇头，“我觉得，陆言辞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苏琳涵的事重演，而是可以感同身受了。”

熊清清皱起了眉头，并没有再接话，低着头开始吃起了早饭。

“清清，你们后来还说什么了吗？”王冰乔问。

“他……他很难过，说我们还有半个月就要离开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然后我给他讲了一个故事。”熊清清回答。

“什么故事？”陈志钧追问。

“就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故事。”

熊清清说完，继续埋头吃饭，不由得想起了陆言辞昨晚说的话。

“熊清清，如果你和许令泽，也像你和我一样，你还会这么淡然吗？”

“你不会，对吗？”

“因为我是陆言辞，因为他是陈志钧，她是王冰乔，所以你都不会。那么，假如那个人是许令泽呢？假如半个月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许令泽了，你继续在各个时空中流转，而他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你还会这么淡然吗？你会不会，像对我一样，淡然的给他讲一个相濡以沫的故事？”

……

“清清，那他后来说什么了？清清，清清？”

陈志钧连叫了两遍熊清清都没有理会，一直是吃着东西走神的状态。

许令泽深吸了一口气，看了陈志钧一眼。

“清清，你……”

王冰乔刚想问什么，陈志钧清了清嗓子，等她看过来时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问了。

吃完饭，四人回到教室上了一天的课。

下午大课间时，熊清清去了卫生间。

陈志钧望着她离开，随后走到了她的座位上坐了下。

“清清今天很奇怪，昨天陆言辞一定是说了什么，要不然她不会这样。”陈志钧说。

“既然她不想说，那就算了，谁还没有秘密呢？”许令泽一边说一边收拾起了书桌。

陈志钧轻叹，“其实，陆言辞说了什么，也不难猜。”

“你觉得他说了什么？”许令泽问。

“我觉得，多半……是对熊清清表白了。康妍儿都鼓起勇气表白了，想到清清就要离开，说不定陆言辞也心动了。也难怪，今天早上你叫他出来吃饭，他都没有来。”陈志钧说。

许令泽从书桌中抽出数学卷子，一边答题一边说道：“你太小看陆言辞了，他不是这样的人。”

“也许吧……但是陆言辞这样刻意回避，应该也有原因。”陈志钧说。

许令泽手中的笔顿了顿，“说不定，就是单纯的没睡好觉。”

“要是这么说的话，他没睡好觉，应该也有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