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朝后面使个眼色,账房会意拿出早就备好的账本。
镇北候接过缓缓翻动了起来,下面的账房抬头看了眼将军的脸色才小声解释道。
“咱们这段时间不是新买一批战马,这买了战马总得买粮草吧!再加上这将士也得吃饭不是,看着二十万两白银不少。七八不的就所剩无几了。”
镇北候越翻脸色越难看,越翻面色越凝重。
这时军师又上前道“账房与我说了以后我就命这县里的商铺明儿都来,也让人穿出去税要涨的事情。”
镇北候闻言翻账本的手一顿,深深看了军师一眼“你都已经想好了,还告诉我干嘛。”
军师听出来镇北候语言中的不满,连忙低头解释道“属下也是担忧回头他们对加税反抗,所以干脆先给他们打个预防。”
“仲德啊!你跟了我几年了?”镇北候缓缓开口道。
“回将军有十年了。”军师恭敬低头身子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十年啊!真快,跟了本候十年你还不懂本候的忌讳吗?”说道这里镇北候直接把手里的账本摔在桌上。
“侯爷息怒。”军师闻言一下跪在地上,身后下属们面面相觑。
“本候什么时候说过要给商铺加税了,若不是你私自揣摩我的心思怎么会弄成如今的局面?”镇北候满面怒容。
“侯爷恕罪。”军师知道现在解释也没什么用,干脆直接跪地。
“拉下去。处置了吧?”镇北候缓缓开口,顿时属下们吓得全部跪地。
军师脸色惨白,双腿间有不明的液体流出。他赶紧跪着往前爬嘴里不停喊着“侯爷饶命啊!侯爷仲德跟了您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镇北候却看都没看跪着的军师只冷冷的道“你们都是聋了吗?我让你们拖出去你们没听到。”
旁边的侍卫赶紧过来把军师拖走。而下面的下属一个个都抖如筛糠。
“本候再说一次,本候不喜欢别人替我做决定你们明白吗?”镇北候冷脸扫过下面跪着发抖的下属,语气中全是不容置疑。
“是侯爷。”属下全都恭敬的开口没有一个人敢提出质疑。
镇北候满意的点了点头,过一会有个属下小心翼翼抬头。
“候,候爷。”听到他略带磕巴的声音,镇北候一个眼风扫了过去。
那属下吓得赶紧低头,但是镇北候却有些不耐烦了。
他皱着眉头“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属下想问,明日的宴会是办还是不办。”
镇北候没有听明白有些疑惑的反问道“什么宴会。”
“就是军师准备的。”属下偷瞄了镇北候一眼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办,当然办,对了我听说咱们县里有两家生意特别好的店。”镇北候好似想到了什么转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