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铁器,还有盐巴布匹粮食这些他们都私底下交易过,只是这两年少了许多,但是之前一定有不少。”
姜谦道:“之前在扬州的时候倒是也查到了一些走私的证据,而且数量都很大,就是不知去向难不成也是送到了那边。”
“有可能是匈奴,也有可能是鲜卑,反正都是走私生意。”
“怪不得陛下屡次对江南出手,起先我以为是为了粮食和盐巴,如今看来,他们的胆子可不止这么一点。”
袁立道:“除了这些还有许多,铁矿的事情,刘辩做的一项保密,但是监察部之前在徐州闹腾过几次,而他又一向谨慎,说不定他会以为我们查到了铁矿,你刚才说让他铤而走险的理由,我能够想到的就只能是这个了。”
其他的证据都没有铁矿要命。
姜谦听他说完面色几次变化:“如此一来,倒是能够解释的通了,他难不成是打算一箭双雕,既除掉你,我又能够将铁矿一事淹没。”
袁立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大人的意思是他是想要趁着此次混乱的机会,将铁矿以及铁矿的罪证一并毁了。”
姜谦双眼微眯,“炸药可以炸死你我二人,同时也可以把整个铁矿都毁了,只要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光凭你们监察部的猜测是没有办法给他定罪的,就算事后查出了被开采的铁矿,他也可以随便找一个人拉出来顶罪。”
“由于第一次爆炸是豫章王弄出来的,事发之后,即便朝廷的人再生气,也不可能彻查,因为一不小心就可能牵扯到豫章王的身上,豫章王如今刚刚投靠了皇上,倘若皇上将他推出来,那无异于是把他推到了对立面上。”
然而这一切还只不过是个猜测,但是这种猜测的可能性很强。
为了以防万一。
姜谦让袁立即刻去通知鄚州刺史,让他带着两千士兵前往铁矿,留一千士兵在城外,以防不测。
“主子,您身边只留这么一点人,万一他们真的动手怎么办?”洪礼见他把人都留在外面,忍不住担忧。
“他们都打算用炸药了,在周围一定不会留太多的人,光凭这些人应该足够了。”
一大早上刘辩就带着徐州的官员来到了城门口,等了大概半个时辰,才看到监察部的人出现。
袁立满头大汗,风尘仆仆的样子,倒像是连夜奔波。
刘辩看到他身边只有十个护卫,脸上的笑容真挚了许多。
徐州司马的心理素质就没有刘辩这么好了,即便嘴角带着笑,可眼中的恨意却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不知怎的,袁立竟然有些欣赏徐州司马。
这人一点都不难猜,调查起来一定能够省不少的心,而且人总会倾向于同情弱者。
这个徐州司马还不知道自己被呛死了呢,事情就是成了他们自然安枕无忧,若失败了,他满门都要人头落地了。
“袁大人远途而来,长途跋涉,辛苦辛苦。”
“辛苦倒是谈不上,就怕有人不太想看到我。”袁立露出了标志坏笑。
刘辩以及身后的一众官员纷纷打了个抖,有些不敢和他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