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
沈晚瓷:“你确定是散伙饭?不是霍律师给你挖的坑?”
要是再戴副金丝边的眼镜,那就是妥妥的斯文败类。
沈晚瓷看向身旁的薄荆舟:“霍律师真要和悦织分手?”
谁家散伙饭是在家里吃的?两人又没同居。
她怕悦织玩不过霍霆东,分手饭没吃成,反倒又把自己搞坑里去了,但她对那个男人不了解,只好问问薄荆舟。
秦悦织一抬头,正好对上他含笑的俊脸,男人平时都扳着一张脸,活像谁都欠了他钱似的,这一笑,直接把她的魂都笑没了大半,看着他手上已经开了的红酒:“喝一杯吧。”
她这话直接把秦悦织的脸都给急黑了:“呸呸呸,你可别乌鸦嘴,赶紧先吐三下,是他说的吃个散伙饭,怎么开始怎么结束,吃完就各奔东西,各找各妈。”
秦悦织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闷骚男,花孔雀,吃个饭你还解扣子,那等会儿喝了酒岂不是要脱衣服了?”
想到‘馋’这个字,秦悦织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霍霆东的脖颈上,他还穿着正装,领带都没摘,领口正好卡在喉结处。
“……那你今天喝酒吗?”沈晚瓷提醒她:“你们的开始,是因为你喝醉了,霸王硬上弓闹出来的。”
男人莞尔:“秦小姐,你一来就在沙发上坐着,我又是做饭又是喂狗的,一直就没停过,家里地暖温度二十八,我还不能感觉到热了?你讲点道理。”
“不知道。”
霍霆东视力极好,平时看多了文件,养成了一目十行的习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就将内容记了个七七八八。
他弯了弯唇角:“喝酒吗?”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这个情商,肯定猜不透霍律师心里的想法。”
“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抗拒和我在一起?”
薄荆舟:“……”
就,伤害性和侮辱性都挺强。
男人问的很认真,一双眼睛又黑又沉,秦悦织被他这样看着,那些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全都说不出口了,那些话都挺伤人的,霍霆东自从追她后,其实也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现在两人都要分手了,也没必要搞得像仇人一样。
她舔了舔唇,“没有抗拒。”
霍霆东一语戳破她的借口:“从我们交往开始,你就一点女朋友的职责都不想尽,还整天想尽办法提分手,不是抗拒?我这几天仔细想了想,我们认识到现在,我也没做过什么让你避之不及的事啊。”
“怎么没有?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帮着薄荆舟那死渣男……”骂习惯了,忘了晚瓷现在和他已经和好了,哪怕再对他有意见,也只能忍了:“就帮着薄荆舟要把我送去坐牢,后来不是要告我,就是在要告我的路上,你在我心里就是不容我等凡人染指的,高高在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