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体,你是怎么做到的。”彭矫大爷当即不耻上问道。
“无他,唯手熟尔。”
“咱们先好好享受享受,好戏还在后头呢。”易尘咧嘴一笑,脸上狰狞之色一闪而逝。
——
花满楼,乃是羊城内有名的销金窟。
作为羊城最大的人与人连接机构,花满楼致力于给广大的羊城达官贵人、江湖豪客,路过商旅提供细致的人文关怀。
包括但是不限于诗词歌赋,人生哲学,进出口贸易….
有花方酌酒。
无花不登楼。
万事从心起。
足浴解千筹。
此时情绪此时天,此时无事小神仙,这一日,大秦国师有了钱后,为了麻痹暗中的豺狼,犒劳一番识大体的三尸元神,他当即抬足朝着花满楼走去。
十个,他足足点了十个清倌人,开启了报复性消费,十分大胆!
有酒他便饮,酒空他便摸,一时间竟是让身边两位面容清丽的清倌人接连娇嗔道:
“易公子,珠儿刚买的罗袜都起球了,别摸了,再饮一杯吧。”
他这般放浪形骸的做派顿时引来诸多好事者侧目,更加坐实了其败家子之名。
这一耍,就耍到了天明。
望着暗处观察自己的几名假冒商贾,易尘心中冷笑,却是‘踉踉跄跄’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待回到房间后,他满身酒气尽散,却是自顾自的换起夜行衣来。
搞金融那是他义成子玩的文的。
现在修为恢复了一部分,他想玩点武的了。
夜晚。
月明星稀。
夜晚的羊城,比白天要冷清许多。
街道上一片寂静,不时有凛冽的寒风刮过,吹过树叶,吹过瓦片,发出瘆人的哗哗声。
此时只有少数几个酒肆,勾栏等场所还亮着灯。
长街上的民居基本上都熄灯了。
只有一个中年打更人手上提着一个破铜锣,时不时的敲一下,嚷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易尘穿着夜行衣,避过行人,朝着自己的好舅舅一家掠去。
——
“怎么,当家的,还没有找到封儿的下落吗?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露面了。”
一名体型有些过分丰腴的泼辣妇女忍不住朝着一名捕快打扮的中年男子抱怨道,言语间竟是充斥着颐气指使姿态。
望着面前的妻子,贾捕头心情烦躁之下也是忍不住老脸一黑,他冷声道:
“封儿夜不归宿也不是一天两天,鬼知道他死哪里去了,城里我已经把手底下的捕快散出去找了,相信明天就会有消息。”
“当家的,我这心跳得厉害,都说母子连心,封儿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该不会是那个小崽子发现了咱们的目的,暗中把封儿给杀了吧,我昨晚这眉心便直跳,要真是这样,姓贾的,老娘跟你没完。”丰腴到有些轻坦的妇人臀波乳浪摇晃,嗷的一嗓子便叫唤了出来。
“你这头蠢猪,干脆声音再大一些,让整个羊城之人都知道呗。”
“今天白天我派人盯了那个小崽子一天,他一大早就在花满楼喝酒,吾手底下最得力的独眼张去问过他,他说没有见过。”
“独眼张的那双招子你应该是知道的,这小废物岂能瞒过他的眼睛,此事应该不假,就是不知道封儿到底去哪里鬼混去了。”中年捕快连忙捂着自家夫人的嘴低声吼道。
“唔~唔~你撒手!这个小兔崽子拿着我们的钱这样在花满楼鬼混,当家的,反正大头是县尊的,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易家有什么人物过来,易家看来是真的树倒猢狲散了,要不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眼神一转,丰腴夫人朱唇轻启,竟是再度吐出一条毒计。
就在此时,蓦然间,贾家宅邸上空的风突兀的大了些,吹得窗户的小树左右摇摆。
啪嗒!
狂风骤然将房屋大门打开。
猛然间一道黑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闪过。
“啊!”
一声惨叫之后屋内再度陷入到了平静当中。
第二日。
平静的羊城内好似被人投下了一颗巨石一般,一时间激起轩然大波,一道消息开始在这座平静没多久的小城当中疯传。
“死人了,又是灭门惨案。”
“贾捕头一家全死了,就连鸡都没有剩下,尸身全部扭曲成了麻花,贾捕头更是头被塞到了屁股里。”
“这种死法绝对不是普通的强人所为,绝对是闹鬼了,咱们羊城中指定藏了什么阴祟邪魅。”
而此时,一间面馆内,易尘嗦着面,一边听着耳边诸多食客的窃窃私语,一边大手不经意的拂过前胸,那里的衣服下面,是一块继续在增大的黑印。
此时,他心中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
昨晚的好事自然是他干的,他为的不仅仅是搞钱,还有就是想要把干国的修行人招过来。
不把水搅浑,难道让他义成子去和这背后灭了他易家的势力硬扛?
现在他就看大干朝廷如何动作,顺带检验一下他们的成色。
他义成子都开始揭盖子了,相信大干的专业人士只要不蠢,自然会把易家和贾家的两桩案子联系起来。
到时候他便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
易尘总感觉这黑印背后的力量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胸口处的黑印,力量本质极高,竟然连他的纯阳内劲也无法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