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沧钊赶过去,一见到她正在做的小物件,顿时感到有些荒谬:“我还以为你要设计什么机器,原来就一只大一点的杯子?”
“我能怎么办?正常杯子可没这种材料。”冰皓琪脸上扯出来一丝苦笑,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通过思维共享,付沧钊得知她急需一种能够承受大量创世意念的材料,用来承装现场调配的卡墨。
用卡墨制卡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用制卡笔蘸取调好的墨水在卡上画线,笔法和停顿都有讲究,鉴于这种方式和无墨笔制卡过于相似,很容易招来脏东西,而且本身也是外界战斗卡师聚落常用的制卡方法,冰皓琪并不想这么做。
她打算尝试另一条路。
先拿刻印笔在白卡刻出痕迹,再用特制滴管将墨水注入痕迹,最后输入创世意念固化卡墨。这种方法的灵感来自元素导引,她为了完成穿越任务进入戴维昌的卡牌世界,作为“格莱塔·西科拉里”,自学了这门本领。
根据伊春湛的说法,卡牌都市之所以仍未下定决心废弃无墨笔,除了市民思想长期受到无墨笔侵蚀以外,还因为纯粹使用精神力制卡是最环保的方式。
这么看来,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卡墨需要用到大量异兽材料,包括但不限于血液、骨髓、身体部位,盛放卡墨的容器也要用到特殊材料。而卡牌都市的体系并不容许市民大批外出猎杀异兽——谁说得清她们会在外面发生什么?她们会和异种私通吗?会趁机叛逃卡牌都市吗?
付沧钊看得出来卡牌都市的管理体系还不够完善。说来也怪,卡牌都市距建成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五百年,按理来讲再多不完善也都该慢慢解决了,以历代市长的一贯作风不可能置之不理。
除非,都市的历史存在断代。
只有“断代”可以解释都市管理的诸多漏洞。因为断代,后人完全无从得知都市的发展规划,而为了尽可能保持稳定,她们只能安于现状,贸然突破很可能像变异那样,反而让都市陷入更糟的局面。
想到这里,她悄然握紧拳头。
冰皓琪读到她心中思绪,笑眯眯地放下新鲜出炉的卡墨容器,挽住她一条胳膊,说道:“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
“我知道,只是……”付沧钊抿了抿嘴唇,掌心覆上冰皓琪挽着她的手,“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否正确,我出手到底会让卡牌都市更美好,还是……把我们自己、把所有人,推向又一个火坑?”
“你只是帮忙清理沉积的污泥,哪怕清出来发现污泥底下是另一个陷阱,那也是别的问题,和你无关。”冰皓琪低声说道。
再次确认diy出来的容器没有问题,她松手,走向柜台,结算使用自动设计与制造卡牌的费用。
回来后,她收起容器,和付沧钊十指相扣,在宽阔的商场里漫步,和其她年轻情侣没什么两样。
当人们嗅到时代变革的气息,想要插手其中改变些什么,就需要一种“舍我其谁”的使命感。
诊疗师泡的茶里加的料一部分是虚构,一部分源于现实。
比如信阳草灵感源于信阳毛尖(以及藏红x),当然我没喝过,只是听过这个名字。
为什么要加天麻呢?这就要说到本冤种作者某天去珠宝展乱逛,看到卖天麻的铺子说这玩意儿可以治头痛,我一拍大腿,这不是刚好可以治我不明原因的头痛嘛,然后就去买了。
过去才发现这玩意儿是现切现卖,称重的时候人家疯狂给我往盆里抓,我社恐,没好意思喊停,人家抓得差不多了终于停下来,切完装了一大袋子,称出来足足一斤。
这玩意儿三块一克。
算下来一千五。
我忍痛掏出呗,搞了分期,买下了这一袋一整年都喝不完的天麻,结果还闲置了,因为我平时不爱泡东西(很容易忘记),甚至忘了要带回家。
*关于我头痛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以参考冰皓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