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监控画面来看,就连身形的高度宽窄都一模一样。”
肖乐天搓了搓胳膊上莫须有的鸡皮疙瘩,不自禁地抖了个寒颤,伸手把视频调到后半段,翘着手指头虚虚地在暂停画面中央的人脸上圈了两遍:“这网吧不查证件,给钱就能上网,来的人又大方,前台那服务员根本什么都不管。然后她就开了机器进了隔间——也就亏着这是个黑网吧了,显示器贴标的位置藏了个偷拍专用的摄像头,勉强拍到了薛一恋的正脸。”江陌拧着眉毛拨开了肖乐天挡住画面角落的手指尖,耷眼确认了一下时间,转头就眺着绿灯一脚油门把车速飙到了市区车速的最上限,“她在网吧呆了这么久?离开的时间——差不多是扫黄例行检查的两分钟之前?”
“我去她开机器的小隔间看了一眼——她那个位置靠窗,虽然半层楼的位置只有一溜儿大概一条胳膊这么宽的透气窗,但探身正好能看见楼外头的步行街。我估计她十有八九是看见楼下有所察觉,经过门口吧台的时候还跟服务生提了一嘴说是出去买烧烤,下了楼却没走ktv正门,悄默声地就从ktv员工通道的出口跑出去了。”
肖乐天说到这儿就龇牙撇了下嘴角,“要不是那会儿正赶上那被举报的大哥偷溜,员工通道那个位置蹲的人被正门绊住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找见……扫黄这阵仗把这条步行街附近得空看热闹的全招过来了,薛一恋打哪儿搭上的出租车都不知道。”
江陌歪头瞧了眼南阳路的指示牌,慢踩了一脚刹车,等着横穿马路的环卫小三轮慢悠悠地从车头前面蹬开:“不是说刚烧烤摊那大哥看见薛一恋了吗?在哪上车都不知道,他怎么看见的?”
“我刚上车的时候,烧烤摊小推车不是正对着小广场的转盘?”肖乐天撂下手机,稍微凌乱地在身前比划出步行街和小广场的方位,屈起胳膊肘示意他师姐抽空看他一眼:“烧烤摊大哥看扫黄逮人热闹的时候听见路上有辆出租车开窗放蹦迪小曲儿,他就回头那么一看——好巧不巧的就因为那倒霉司机大半夜吹风提神不关窗,车速一上来正好把薛一恋的帽子给掀了,她那个大波浪的头发呼地就全飘起来,正好看见她那张脸。”
“那大哥贼逗,他说薛一恋长得好看,回头就被送烤串儿回来的大姐锤了几拳——”肖乐天打岔了半句还没等咧嘴笑起来,江陌随手扔在杯架上的手机就“嗡嗡”地震动个没完。肖乐天低头扫了眼来电显示,捞起手机给他师姐看了一眼就滑动接听,开了免提举在俩人地耳朵当间,先大概报了一嘴当前的位置,转而凑近话筒问了一嘴,“师父,薛一恋的车找到了吗?我跟师姐还是直接去化滨中路那边?”
“司机扣下了。”
顾形照旧在嘴里衔着烟,不过这两天被祝思来和耿秩盯得紧,打火机没收了半个口袋,估计就是单纯叼着解馋,“刚报过来的那台车应该是辆黑车,营运公司里没有车牌尾号158的出租。我托隔壁调了下路面监控,158在市区里兜了挺大一圈,两分钟前刚折回到化滨中路附近,不过没有在三层小楼的那个旧房子附近停下,而是躲着蹲点儿的黄星骏他们绕了一大圈,最后停在了北西街道那儿。”
江陌敛声一滞。
“涂思遥家?”
工作身体原因暂时隔天~
“醉眠岂知吾是我,机心亦笑子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