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惩罚对后宫争宠的女人来说算是很重的了,毕竟三个月不见皇帝,住得又那么远,皇帝肯定会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可对娇妃这种身份特殊,非常时刻需要站出来作为摆设的人来说,却是不痛不痒的责罚。
只要旻国和孟国的盟友关系一直存在,她这个孟国来的公主就不会有真的受到冷待的那一天,总得用来做那个“样子”。
是以,南衣十分不满,差点控制不住表情,但在旻国皇帝含笑的视线下,只得咬紧牙关忍住。
这一刻,南衣已经想好了旻国皇帝的结局,他不够格做她的正夫了,还是做个任人践踏的小侍好了,待他尝尽心酸苦楚,才会知晓她今日的憋屈!
旻国皇帝将南衣忍耐到近乎扭曲的表情看在眼里,轻笑一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抱着她,低声解释了一句。
娇妃是孟国的公主,更是旻国和孟国向彼此释放善意的工具,这孟国使臣团还在旻国呢,总不好做得太过分。
何况这事说白了也就是后宫纷争,闹大了,谁都不好看,更别提南衣也是来自孟国的人,难不成要让天下再看一出孟国人内讧的好戏么?
“陛下说来说去不还是舍不得娇妃?娇妃杀了个人,陛下都能轻拿轻放,何况是打我骂我伤我呢?”南衣吸了吸鼻子,委屈的道。
若不是还得压抑情绪,不在旻国皇帝面前露出丑态,南衣早就开骂了,何至于连抱怨都像是在撒娇?
旻国皇帝捧起南衣受伤的手亲了亲,道:“好了,你以后是要站在朕身边的人,可不能像那些寻常女子般善妒。”
不等南衣再说什么,旻国皇帝便派人请她回去,他会派一个太医专门照料她的手伤,保证不让她留半点疤。
待南衣憋着一肚子气,不甘不愿的走了,旻国皇帝又加派了人手去守护舒嫔,明面上却说是舒嫔犯了忌讳,要禁足反省。
“娘娘,陛下未免也太偏心了,明明您什么都没做……”舒嫔的贴身宫女红着眼,一脸心疼的看着正在刺绣的舒嫔。
舒嫔停了下来,抬眼一看,见贴身宫女快哭出来了,不免好笑的道:“你哭什么呢?这样不正好,既是禁足,本宫不能出,别人自然也不能进。”
陛下这么做,不为责罚,只为维护,为了保护她和腹中的胎儿,避免南衣再寻到机会闹到她门前来。
横竖没有这个禁足令,她先前过得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并无多少差别,安心过好每一天便是。
娇妃那边也算是轻拿轻放了,叫她松了口气之余又寻思着该送些什么给娇妃做礼物,以表示谢意。
哪怕娇妃不需要她的感谢,可不管怎样,她都承情了,礼尚往来,对方需不需要,和自己有无心思准备可是不相冲的。
而舒嫔被禁足这事让南衣听了,心里却舒服了几分,陛下仍是在意她的。
可想想还是有些难受,为什么不管是孟国皇帝还是旻国皇帝都不能做到只要她一个呢?
那些小说影视里,男主在寻到真爱后,往往会把先前的女人孩子料理干净,只要真爱一个,不容许后院再有别人。
怎么到了她这里,这些男人就这个不行那个不好的?死活不肯为她清干净后宫,还要她以宽容之心去容纳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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