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断定有病吧……”皖安质疑。
“我跟1003那人这么久邻居了,还能瞎编不成?”见皖安不信任自己,老奶奶一拍大腿,有些着急:“那姑娘中途搬过来时,就奇奇怪怪的。”
“不管白天黑夜,没见她出门过,也没见人去过她家,但有时候还是能听见从她屋里传来,不知道跟谁的对话声,可听见的声音也只有她一个人的。
一些行为举止也很诡异,大半夜坐电梯玩就算了,还养纸狗,前段时间给那纸狗套了根绳,牵着在这走廊玩丢骨头的游戏,自己把骨头丢出去,又提着纸狗去捡回来。”
说着,老奶奶满是同情,抬手指了指自己脑袋:“科医院的人已经给她看过了,说她有精神病,叫那……那什么被害妄想症?”
“这样呀。”听着老奶奶的话,皖安笑着点头,又一脸好奇:“奶奶,几天前您有看见像我一样的执行者来找过1003房吗?”
“是有这么个人,是个男的。”见皖安搭话,老奶奶也来了沟通的兴致。
她回想:“那个执行者我遇见过,当时还好奇什么事问了一嘴,原来是1003房那姑娘怀疑家里有陌生人藏着。”
“我们好歹是c区,虽然比不上a区,但安保好着呢,楼下大门也有保安看守,而且那姑娘天天在家,谁能有机会偷偷潜进她家啊,是吧。”说着,老奶奶就摇头摆摆手。
“行了,反正那姑娘有精神病,小姑娘你跟她接触,自己也注意着点。”老奶奶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回屋:“我儿子快回来了,我得给他做饭去了。”
“好的,谢谢奶奶。”皖安笑着挥手,待看着老奶奶进屋,并将房门关闭后,才转身进入电梯。
在电梯门关上,显示电梯下行的标示时,老奶奶所居住的1007房门悄无声息打开,一个穿着泛黄发油背心的男人,出现在房门打开的缝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