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八荒阁众人聊了许久之后,刘元辰便将蟠桃洞天从东阳界中取出来,放在八荒洞天之中。
就连八荒阁众人的小世界,也都放在了八荒山脉,或是问道山上。
……
处理好八荒阁的事情之后,刘元辰再次回到了乌云岭附近。
他将几株拥有一道先天道蕴的灵根,种在蟠龙山上的几个小福地之中。
其中还有一株碧水清音竹,用来防备魔族。
后天灵根在成长之时,需要吸收海量的能量。
可能方圆数千里的空间,才能栽种一株。
想要栽种得更多,就需要有规模较大的地脉,来提供能量。
但先天灵根能从混沌之中抽取能量,对外界能量的需求倒是不高。
这几株灵根,算是刘元辰对元灵界的回馈。
元灵界也算是东阳界之母,如今孩子长大了,也是时候回报父母了。
元灵界多了几株灵根,获取的先天元炁能增加不少。
未来更进一步,晋升中千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处理好外面的事情之后,刘元辰直接出现在了刘承业的小世界之中。
此时,刘承业正在这里修炼。
见刘元辰进来,他当即躬身行礼:“二叔,您有何吩咐?”
刘承业虽然天赋不算高,但这些年来,刘元辰没少给他好东西。
如今,他的修为也已经达到了地仙境巅峰。
“我的本体要离开元灵界,到洪荒世界去闯荡。
元灵界这边,我会留下两道神通分身坐镇。
东阳神府的事务,就全部交给你来打理了。”
刘承业并不觉得惊讶,毕竟之前刘元辰就经常闭关,几千年不露面都是常事。
“二叔放心,我一定会帮您守好这份基业。”
刘元辰只是微微点头,随后便拿出一个小小的储物袋。
“这里是几块出自洪荒世界的先天玄黄石,层次极高。
帮你修炼到天仙巅峰,完全不是问题。”
他又取出三个小福地,融入了刘承业的小世界中。
“这三个小福地中,各有一株先天灵根,分别是紫金葡萄藤、碧水清音竹和五针松。
紫金葡萄藤可以产生不朽金性,日后你借此修炼,有望修炼到金仙巅峰。”
“碧水清音竹能解除魔族控制心神的手段,平时在此竹旁打坐,也不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至于五针松,这株灵根拥有五道先天道蕴,可以产生先天五行之气。
等你修炼到金仙巅峰,可以借助五针松的松子,突破太乙金仙境界。”
“眼下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以后的道途,还是要靠你自己来走。”
刘承业这小世界的核心并不是灵根,也不用担心先天灵根喧宾夺主。
饶是刘承业已经有三万多岁,此时也是两眼含泪。
“二叔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刘元辰只是微微点头:“如今你也是寿元无尽的仙人了,地仙道潜力无穷,莫要辜负了这份机缘。”
虽然本体以后主要在洪荒活动,但元灵界等世界也是极其重要的。
一旦本体在洪荒遇到极大的危险,元灵界这边就是一个退路。
……
交待好了元灵界这边的事情之后,刘元辰当即施展替死分身神通,本体与坐镇洪荒武夷山八荒洞天的神通分身一号互换位置。
施展神通之后,不过片刻功夫,他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周围有一层灰色薄雾飘荡。
强悍的空间力量,不断撕扯他的身躯。
然而,这些空间力量却始终无法伤到他分毫。
这些空间乱流虽然威能不凡,但层次终究是太低。
刘元辰也只是引动地书的一丝力量,护住衣袍,便能完全无视这股空间力量。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他眼前的景象大变。
不再是混沌景象,而是一片山明水秀的美景。
在他身后,便是武夷山大红袍。
他深吸一口气,满脸享受之色:“洪荒果然不凡。”
随手泡了一杯茶,喝下去之后,只觉全身能量涌动渡快了几分。
尤其是头脑特别清醒,原先参悟过的那些法则,都有一种触类旁通的感觉。
这种感觉,对悟道极其重要。
他当即闭上双眼,参悟几道轮回法则。
数年之后,最核心的那些轮回法则,便从六品层次,达到了九品层次。
刘元辰不禁感叹:“不愧是悟道茶的后裔,这一杯茶的效用,能抵万年苦修。”
此时,在东海探索的神通分身六号,也终于返回了武夷山。
本体取走了落宝金钱,以及四颗宝珠。
“八荒洞天这边有一具分身坐镇,我也该去拜见老师了。”
本体来洪荒之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要去万寿山拜见老师,成为亲传弟子,还要去不周山,拿到盘古大神留下的东西。
此外,还有与通天圣人的交易,用星辰印兑换二十四颗定海珠。
这些重要的事情做完之后,还要去东海溜达,去争取一下员峤岱屿两座仙岛。
若是能寻到净世白莲的话,那就更好了。
翠光两仪灯也很重要,需要花时间寻找一番。
还有陆压那个狗东西,之前的分身差点被他斩杀。
不将这杂毛鸡宰了,这口气是咽不下去。
他刚刚离开八荒洞天,就感觉明显不对劲。
总感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力量,在尝试压制自己。
以前只是分身在洪荒,还没有感觉到什么问题。
本体在此,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尤其是东阳界,受到的压制力极为明显,就连天道运转都变得迟缓了一些。
能压制东阳界天道的,也只有洪荒天道了。
刘元辰暗自庆幸:‘幸亏我等到东阳界晋升中千世界才过来。
若是过来得早一些,恐怕东阳界的天道会在洪荒世界的压制下,直接泯灭。’
‘也难怪洪荒这边的许多洞天的底蕴,已经可以成长为大千世界,却还只是个洞天。
中千世界的天道,都会受到如此强悍的压力。
那些洞天刚刚诞生的天道何等脆弱?如何能扛住这样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