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腹内空间中,有一片金色的小湖泊。
脖子被砍断了一半,身上被定海珠打出十几个对穿。
这群混沌魔神,瞬间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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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化作麒麟。
随意一道风刃,都有开山碎石之威,还能攻击神识。
他话音刚落,紫金巨蟒后颈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
刘元辰不断引动这些雾气,融入元神之中。
只不过灯中悟道只能旁观,什么也坐不了。
仔细感悟之下,果然有所得。
趁现在能量尚未流失,快快去感悟。”
数十头生灵向那手持大斧的壮汉扑了上去,那大汉手中大斧横扫而出。
此时,那紫金巨蟒再次扑了上来。
他不断回味方才那一斧子的神韵,现在已经修成元仙,元神比上次看到盘古开天场景时强出太多了。
碎裂声接连不断,一块块紫金色的碎块,从蛟蛇身躯上脱落下来。
而且,动作也比之前快得多。
想要将其斩杀,最好是一击必杀。
……
他再次出现在巨蟒身后,正要出手,却发现这紫金巨蟒鳞片上的划痕,已经消失不见。
正在此时,又有一大群混沌魔神,朝自己扑了过来。
这紫金巨蟒攻击的时候,消耗了不少能量。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元神就经历了两次剧变。
在广袤的原野上四处游荡,与其他生灵争斗。
叮叮~~
金铁交击的脆响声接连不断,这风刃之中,带有金风法则和裂天神通。
湖水不断蒸腾,化作紫金色雾气。
这伤口虽然极为恐怖,但与紫金巨蟒庞大的身躯相比,还真不算太深。
“造成伤害的速度比它恢复的速度快,慢慢磨死他也行。”
一头巨蟒就如此难缠,等他化蛟之后,恐怕开天九式再也无法伤到他。
身形一闪,再次出现在紫金蛟蛇背后。
开天九式打出,只留下了一道半尺深的伤痕。
噗嗤~~
一道道利刃入体的声音传来,金蛟被打得遍体鳞伤。
刘元辰飞掠下去,带起一阵狂风。
想到此处,他也不敢怠慢。
而此时,他的意识可以操控身体。
刘元辰从腹内空间中引出一缕紫金雾气,引入到中丹田的元神之中。
这雾气似乎与之前的天劫之力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瞬间融入元神,消失不见。
哗啦啦~~
碎块不断脱落,紫金蛟蛇的躯体再也无法维持,彻底崩碎成无数大大小小的碎块。
刘元辰此时也不再迟疑,全身青光涌动。
冰裂纹变成了真正的裂纹,紧接着就会变成一堆碎瓷片。
他本想施展其他手段,却发现根本无法动用。
充其量也只是将其重创,远没有到一击定乾坤的地步。
正在此时,慈心法师高声喊道:“刘道友,这天劫化形出来的东西,能量源源不断。
恐怕元灵界人族的先辈,也没见识过紫金骨紫玉髓吧。
法相手中,还提着一柄青色开山大斧。
仅仅一息时间,这道五色毫光就在紫金蛟蛇颈部来回穿梭了十余次。
不过是记下招式,加上自己的感悟,就能施展出威能强悍的开天九式。
被寄予厚望的开天九式,都只能将其重创,刘元辰多少有些失望。
同时,天上劫云的威压与不断闪烁的雷光,也瞬间消失。
刘元辰惊魂未定,这紫金大斧虽然是雷霆构成,但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却与开天九式如出一辙。
如同一件遍布冰裂纹的瓷器,受到了重击。
这次他化作一头天狗,在巫妖战场上争斗。
刘元辰张口一吸,所有碎块都被他吞入腹中。
他才只是初入元仙,这开天九式的威能,已经足以斩杀地仙了。’
刘元辰心中一阵激动:‘我这是化身成盘古大神了,这是正在开天?’
‘这东西是在学我的手段,而且威能比我施展出来的更强。
铛~~
一声脆响过后,紫金巨蟒颈部出现了一道两尺多深的伤口。
骨骼的变化更加明显,在突破元神境时,借着元神天劫,修成了金骨玉髓。
刘元辰双手紧握开天斧,猛地挥斩出去。
等突破地仙道时,还会有天劫降下。
正在此时,紫金巨蟒张口吐出数十道雷光。
可惜,自己没有掌握雷之祖巫强良的传承。
慈心法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刘道友,你的潜力太强了。
随后,他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幻。
等先天神魔铸炼法完全修成,自己就能逆反先天,成为先天神魔。
然而,这些风刃落在紫金巨蟒身上,却只是在鳞片上留下一点划痕。
那巨蟒转过身来,口中吐出数十道紫金雷芒。
祖巫传承中,都有吞噬各种能量,提升自身实力的秘术和神通。
慈心法师叹了口气:“有这仿品定海珠傍身,倒是可以晚一些斩杀紫金蛟蛇。
受伤之后,还可以消耗能量,不断恢复伤势。
到时候,一定要薅天劫的羊毛。
刘元辰连连挥动大斧,仅仅一息时间,就斩出了五六斧。
许久之后,眼前的景象一阵变幻。
此时,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头四牙白象。
他身形一闪,就原地消失。
下一瞬间,他就突然出现在自己巨蟒身后。
刘元辰没有时间感叹,一击建功之后,那紫金巨蟒竟然瞬间回过头来。
不断利用金风法则,斩杀档案觊觎白山的妖兽。
此时,他发现自己化作了一头白虎,在山林之间游荡。
虽然已经成了元仙,但喜欢敲后脑勺的习惯,依然还保持着。
这一招正是天罡三十六神通之一的飞身托迹,刘元辰练得还不到家。
元神刚刚成型的时候,淬炼了一遍。
一道青黑色寒芒飞出,瞬息之间便斩在紫金巨蟒后颈上。
所到之处,草木萌发。
不仅是元神,就连肉身的经脉和血肉之中,都带着淡淡的紫金色纹路。
那些碎块落到半空中,就化作一团紫金色液体。
睁开双眼,只见眼前还是东阳洞天,人参果树下。
他只觉得头痛欲裂,关于第二斧的记忆,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