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概率感觉可以和去满金市游戏厅,在你坐下投币之后所有机器都开出了大奖一样离谱。
“米露~”
小仙奶醒了,迷迷糊糊地用手扒拉着竹岁寒的发型,看上去给人一种在柔软的床垫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
“走吧,那条密道就在基地的后方,阿桔也在那边。”
柳伯说道:“你和火箭集团的娜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竹岁寒:?
“不是吧,阿桔打听我的事情了?”
“嗯,被我听出来,然后‘稍微’跟他聊了聊。”
柳伯说道:“听说那个金黄市的馆主最近一直在打听你的情报,所以我也就稍微关注了一下。”
“反正就我的判断来说,除非你和人家的祖宗有什么过节,不然我确实是想不到你们有什么联系。”
“哦,我和她做了一笔生意。”
竹岁寒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柳伯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其中的逻辑关系。
“神的谕旨,你真的感受到了么。”
“反正我是没去过什么阿罗拉地区,也没去过迦勒尔。”
竹岁寒揉了揉小仙奶的脸颊:“而且我也确定自己没有超能力方面的潜能,所以应该和预知未来没关系。”
“神,你觉得什么是神。”
“古籍里面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无非也就是那一批实力强大,并且还有自然权能方面位格的宝可梦。”
竹岁寒说道:“不然黑暗队的人也不会疯了一样去追逐传说,估计是想搞点大事。”
“嗯,我们到了。”
柳伯停在门口,信使鸟很懂地往前飞去,确定安全之后飞回来停在竹岁寒的肩头上。
?
竹岁寒看了一眼这个战力大哥:“我觉得你应该去保护柳伯。”
“贝利。”
信使鸟挥了挥小翅膀。
都一样都一样,我的训练家都这个岁数了,自然是停在你这个年轻人的肩头上更好一些。
“我的年龄似乎更大才对。”
头上的小仙奶悄悄咪咪地飘过去,伸手想要去摸摸信使鸟的脑袋。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手感,顺带和训练家的头发比较一下。
“贝利。”
信使鸟摇了摇头,小年轻不要太年轻,老头子的脑袋不能随便摸。
“柳伯前辈,哟,这就是让我们公关部部长魂牵梦绕的人吗。”
阿桔从阴影之中浮现,半张脸都被面罩包裹了起来。
只能说很想知道面罩中间是不是有一个口子,吃饭的时候把中间的布料塞到下巴下面就行,完全不用摘下面罩。
嗯,还能当个口水兜。
另外,魂牵梦绕又是什么意思,你小子不会觉得我好欺负吧。
竹岁寒斜了阿桔一眼:“先生,机关已经完全破解了?”
“自然没有,但是在我的带领下,我能保证你们安全地抵达目的地。”
“哦,那不用了,我来。”
竹岁寒对着空地一甩北冥球:“乘龙,随便瞄准一个地方,水炮。”
“呜!”
还没等阿桔反应过来阻止,乘龙的水炮就已经轰在了矿洞的岩壁上。
轰隆隆的闷响从矿洞深处不断传出,过了五六分钟之后停了下来。
阿桔:?
“叉字蝠,去看看情况。”
以叉字蝠的速度,两分钟之内直接在矿洞里面飞了一个来回,回来之后还特意看了一眼竹岁寒。
得到信息的阿桔陷入了沉默当中。
里面的陷阱机关全都被拆除了,有些还是自己当初没有发现的隐秘机关。
虽然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有点丢脸了。
原理应该是通过岩壁的细微震动达成内部破坏的效果,但是这怎么看都有些奇怪得过分。
他还记得竹岁寒那句“随便对着一个地方”。
坏了,有挂!
阿桔咽了一口口水,总觉得竹岁寒随手戳自己一下,就有可能戳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生命要害。
“你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怎么说呢,说了你也不懂,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开玩笑,屏幕上有框你不打?
竹岁寒双手插兜,头顶小仙奶肩扛信使鸟,身边是昂首挺脖颈的乘龙。
柳伯拄着拐杖,眼带怜悯地看了一眼阿桔,跟在竹岁寒身后踏入矿洞。
身旁的小山猪抖了抖毛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偷偷摸摸地笑。
柳伯摇了摇头。
跟谁口嗨不好,你跟他口嗨。
知不知道这小子的战绩到底有多恐怖。
不对,火箭集团应该知道才对,满金市的火箭大楼不是经历过一次么。
柳伯回头又看了一眼阿桔,第一次对火箭集团的情报能力产生了质疑。
如果是要调查一个人,这种细节应该也要注意起来才对。
好吧,也有可能是大家都对这种天命在身的运气有一种通俗的理解,那就是不持久。
好运嘛,谁家过年不吃点好的。
但是竹岁寒偏偏就是这种好运的常态化选手,偶尔还要给你来个幸运暴击。